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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木镇之中,一众狼兵见到狼形怪人,皆是感到匪夷所思。
狼兵虽然以狼自居,却是真真正正的人,而眼前这个狼形怪人,眸子里散出幽幽的冷光,纵起鼻子,翘起上嘴唇,露出一口森白的獠牙,发出一道恶狠狠的低吟。
众狼兵开枪射击,立时火光四起、流弹横飞。
狼形怪人左扑右闪,却仍然没有避开所有的子弹,顷刻便是血流如柱。
看见狼形怪人也会受伤,众狼兵立马少了几分畏惧,旋即一边装填弹药,一边围了上去,准备发动第二轮枪击。
狼形怪人身中数枪,变得焦躁和不安起来,见众狼兵靠拢上来,大嘴一张,发出响彻云霄的巨吼,一众狼兵顿感天旋地转。
狼形怪人趁机向前一扑,挥舞利爪击飞眼前之人,在人群之中撕开一道口子,以极快的速度向小镇北边的森林逃去。
尤弈棋和博天禄闻声赶来,见狼形怪人即将消失在夜幕之中,立马提气追赶,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将一众狼兵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尤弈棋二人追赶至森林,却发现那狼形怪人没了踪影,两人只得屏息凝神,仔细地观察着周围,寻找狼形怪人的踪迹。
四周一片死寂,狼形怪人突然从黑影中扑出,一爪猛拍在尤弈棋的背上,令后者生生地向前飞出数丈之远,旋即砰的一声掉落在地面,又摩擦着地面滑出丈余,石子和骨骼碰撞得咯咯作响。
此刻,狼形怪人的枪伤已经愈合,利爪乱舞卷起呼呼风声,对着重伤趴地的尤弈棋嚎了一声,旋即双腿一蹬,向博天禄扑咬而去。
博天禄身形灵活、眼疾手快,善长在远处以暗器制敌。
可眼下,狼形怪人正面扑袭至博天禄近处,令瘦骨如柴的博天禄顿感力不从心,一时间有些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利爪的撕扯。
就在这危机关头,狼形怪人顿感后背一阵剧痛,巨大的冲力撞得心脏都要从前胸迸射出来,旋即一股烧灼之感,自后背蔓延至全身。
这一记猛烈的暴击,令得狼形怪人真气乱窜,无力再攻击博天禄。
尤弈棋拳头紧握,口吻中带着一丝狂气:“你这装神弄鬼的怪物,吃了枪子还这么生猛,差点把我拍死过去,不过你给我记清楚,这世上可以自愈伤口的人,可不只你一个!”
说话间,尤弈棋后背的爪痕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狼形怪人正欲稳住真气,却惊觉经络正在自燃,见状不妙,狼形怪人前爪当脚,四腿并用,狂奔而逃。
狼形怪人上一次从下木镇逃跑,只是为了将尤弈棋二人引入森林,而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地逃命,速度之快让尤弈棋二人始料未及。
眼见狼形怪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博天禄凝气于手,毒血从指尖渗出,在内力的催动之下凝聚为血弹。
旋即,博天禄十指前张,将血弹以极为霸道的劲力射出。
远处,狼型怪人的后背闪起几道幽光,光影熄灭之后,狼型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夜幕中只剩下尤弈棋和博天禄二人。
“居然让这个淫贼给跑了!”
尤弈棋气得咬牙切齿,狠狠跺脚,在地面上踩出几个深坑。
博天禄指向地面,不慌不忙地说道:“别急,我在这淫贼的背上开了几个窟窿,他愈合能力再强,一时半会也堵不上伤口。”
尤弈棋望向地面的血迹,心中一喜:“博二叔,还是你有办法!”
二人循着血迹走向森林深处,最后来到一处茅屋,看这茅屋的样子,应该是樵夫白天砍柴时休息的地方。
尤弈棋二人手持火把,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入。
果然,那狼形怪人全身皮肤破碎、骨骼崩裂,正倚靠着墙角,瘫坐在血泊之中。
细看之下,这狼形怪人虽然长着獠牙利爪,不过五官却是人的模样,只不过披着一身棕褐皮毛,又在夜晚行凶,让人误以为是狼人。
尤弈棋掏出一把匕首,缓步走向狼形怪人,神色颇有几分得意:“淫贼,你倒是跑呀,你要是不跑,我可要过来把你给骟了。”
“尤少侠,手下留情!
他是我姐夫,魏楠!”
一阵急促的声音从屋外传入,尤弈棋转身一看,只见阿丽提着油灯,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我姐夫也是受害者!”
尤弈棋将匕首架在狼形怪人的颈脖,旋即将其脸前散乱的头发拨开,撕下那破碎的皮肤,果然是魏楠那张黢黑的脸庞。
此刻,魏楠的褐鬃赤瞳已经褪去,獠牙利爪亦从其身上脱落,脸上充满了惊恐和困惑,有气无力地说道:“尤少侠,我怎么会在这里?”
魏楠虚眼扫视,看着这陌生的茅屋,以及自己满身的伤口,脸上皆是诧异之色,可尤弈棋和博天禄,却是比魏楠更加诧异。
众人沉默之时,博天禄转身擒住阿丽:“你为何知道魏楠就是所谓的狼人,他又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你恐怕得好好解释一下?”
阿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三个月之前,姐夫莫名奇妙地呼吸困难,尔后病情越发加重,开始频繁咳嗽、口吐血块。
我们看了很多大夫,但姐夫的病情都不见好转。”
“半个月之前,有一个黑袍人找到我,说姐夫咳血是因为长期打铁、火毒入体,需要以阴寒之力祛除火毒。”
“黑袍人给了我一些丹药,让我将其研磨成粉,混入姐夫的鱼汤之中。
尔后,又给了我三个香囊,两红一绿,红色香囊让我和姐姐随身佩戴,绿色香囊则挂于姐夫的床头。”
尤弈棋二人眉头紧锁,对阿丽之言半信半疑。
阿丽见二人没有发声,便继续说道:
“仅仅过了两天,姐夫的病情果然开始好转。
可是在第三天夜里,我头疼失眠,听见姐夫的房间里有动静,于是起床查看。
只见姐夫双眼赤红,生出獠牙利爪,并且失去意识,变得异常狂躁,但始终没有伤害我和姐姐。”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镇子里人人咒骂的狼貌淫贼就是姐夫,只是姐夫嗅到红色香囊的味道,便不会伤害我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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