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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别鹤凝眉跪下身去,试图将倒下的人扶起来,却在碰触到了沈见山的手时,被手心滚烫的热度烫得瞬间乱了阵脚。
“怎么这么烫!”
他紧张地探手摸摸沈见山的额头、又贴了贴人通红的脸颊和脖颈,果不其然,每一处都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蒸熟了。
沈见山难受地闭了一下眼,又因感受到指尖贴过来的凉意,强撑着睁开。
“唔…小裴哥哥,为什么我看见了两个你…我的头好晕啊。”
他哼唧了一声,如搁浅的鱼儿遇到了水一般,本能地循迹捉住了裴别鹤的手,贪恋地把烧得滚烫的脸蛋儿蹭上去,看向对方的目光也显得脆弱且迷离。
“如你所愿,你发烧了。”
裴别鹤唇瓣一抿,却没忍心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他回手拽过架子上的毛巾,胡乱地擦着沈见山的湿头发,
“现在、立刻、马上,换掉湿衣服乖乖地到床上躺着休息,沈见山,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沈见山脸蛋烧得红红的,发烧的滋味的确不好受,身体更像被湿布包裹似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可尽管这样,他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不要我不要,那…那小裴哥哥去哪里呢?”
他恋恋不舍地抱着裴别鹤的手,没有安全感地追问,
“小裴哥哥,可以陪我一小会儿吗?我保证,只有今天。
今天过后,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着,沈见山偷眼打量着裴别鹤的神色,又接着细着声音小小声恳求:
“我真的很不舒服,小裴哥哥,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死掉了。
看着我要难受到死掉的分儿上,你陪陪我好吗?陪陪我……”
话音未落,沈见山的眼圈儿就适时地红了,泪珠摇摇欲坠地挂在下睫,还像模像样地抽抽鼻子,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仿佛下一秒真要委屈得掉金豆儿了似的。
190的金刚芭比大号套娃,如今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抹眼泪,这场面着实有些违和。
只是,沈见山的的确确是在发着烧,人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比平时更脆弱些,这也可以理解。
这个时候,适当的骄纵是有助于病情好转的。
裴别鹤闭了很大的一个眼睛,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总算是说服了自己。
“别闹了,我只是去给你找退烧药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
裴别鹤的语气明显要比方才温柔了许多,带了点儿哄人的意思。
“好,说话算话,我到卧室等着小裴哥哥。”
沈见山这会儿倒是很听话了,被裴别鹤这一句话哄得美滋滋的,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艰难起身。
裴别鹤看着沈见山降龙十八掌拍开灯的精神头,总算是舒了口气。
他疲惫地揉揉太阳穴,马不停蹄地去客厅的应急医疗箱里翻找退烧药,在丢出几个用完的空盒子后,只在箱底翻出了一支体温计。
握着体温计,裴别鹤偏头朝窗外看去,看见外面还在下着暴雨,看来不得不出去买退烧药了。
裴别鹤不敢再耽误一会儿,随便披了件儿雨衣跑了出去。
所幸小区楼下就有一家社区药店,正在他买完药刚要付款时,店里的灯光蓦然间灭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
“啊啊啊!
怎么回事儿?”
负责收款的女孩儿被这一变故吓得惊叫了一声。
“别害怕,只是停电了而已。”
温柔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女孩儿提着的心脏神奇地落了下来,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这才隐隐约约地看清,原来是刚刚买药的客人在说话。
女孩儿忘了收钱这回事儿,难以置信地走出收银台,手掌贴在窗子的玻璃上向外看,
“真的哎,小区里面也黑漆漆的,难不成都断电了吗?”
“那应该是雷电损坏了电路,南城区这片儿可能都没电了。”
裴别鹤望着空中蜿蜒爬行的闪电,冷静地判断道。
话音刚落,猛然间又是一个霹雷,像炸裂的炮弹似的,在头顶上响起来了!
巨大的雷声震醒了记忆中的某个闸门,裴别鹤面上的笑意一僵,忽然握紧了手中拎着的药袋,毫无预兆地推门朝外面狂奔而去。
“哎?先生,你还没付钱啊!”
女孩儿的呼喊淹没在雨声里,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儿来,急得开门要追上去,却被门外的闪电吓得退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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