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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少了一支蜡烛,”
丑角哭丧道,“实在对不住,府上用的都是电灯,我上哪儿变去?”
连四正要跳起来赏这没用的东西俩耳刮子,突然心里一动,收住手道:“你等等!”
他伸手往西装裤袋里一摸。
果然摸出了个白铜香薰蜡烛盒来,里头卧了支指头粗细的小蜡烛,是他从日本弄来的行货,听说很能催情,只要点上片刻工夫。
不论多难搞的娘们都得化作潺潺春水。
这玩意儿贵重得很,他还没来得及上手试过呢,交代在连暮声身上,实在有些可惜,因此免不了摩挲了几下。
谁知道铜盖刚打开,这丑角就短促地笑了一声。
他妆面画得不堪入目,笑起来倒很好听,连四的耳朵孔都微微一热,像是吃了半斤烧酒似的。
这家伙扮成旦角,也还是...
这绮念才冒了几缕青烟,没来得及窜出火星,就又被他掐灭了。
“我道是什么好东西,”
丑角幽幽道,“也不怎么大嘛。”
连四这种欢场老手,哪能不明白他话里的双关,当即暴跳道:“去你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敢拿你爷爷寻开心?”
他这火气又没能扎中靶心。
丑角已经捏起那支蜡烛,拿手掩着,用洋火柴点燃了,又顺势一低头。
那圆圆一团光晕照在嘴岔上,碳笔跟梅枝一样粗疏地伸出去,两靥拿洋红膏晕了,怪模怪样的,却无端像是绣棚里搭的花样子。
连四见了鬼似的,把眼神一避,却反倒撞进了他指掌间。
小火苗如银筷挑破的咸鸭蛋黄一般,被揉在他那白生生的掌心里,一颤一颤,砰砰直跳,红得流油。
真是邪了门了!
连四气都粗了,心道这洋蜡烛果然厉害,再照下去,恐怕连老母猪都能赛貂蝉了,哪里还敢久留?
他进门的时候还能人五人六地吆喝,这一下却是窜起来,奔出了房门。
丑角连个眼神都欠奉,把蜡烛立在连暮声桌上,这才往椅背上一靠,架起了一条腿。
他伸懒腰的时候很有意思,仗着一把腰身软得没骨头。
不论歪靠在哪儿,都能伸直两条手臂,懒洋洋地展成一瓣儿。
这副大少爷做派,站着的时候还能掩饰一二,一坐下就跟开闸泄洪似的,从骨头缝里往外冒,连搭在书桌上的十根指头都是哈欠连天,不是梅洲君又是谁?
梅大少爷无人交手,下一出好戏还没开唱,索性支着下巴,借着烛火打量了一圈。
连暮声这人连书房的陈设都很沉闷,什么时兴的洋货都没有,跟个酸秀才似的,只在桌上铺了一整条金线掐边的羊毛毡布,镇了一座青田石笔山笔架,底下露出半张相片,隐约能看出是个穿西装裤的男人。
这家伙果然跟红颜知己没什么缘分。
梅洲君大觉无趣,整个人又歪靠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揪着上头铺的兽皮。
料子倒是不错,触之滑腻异常,柔柔地环拥着他,倒像是——
他心里一动,冷不丁低下头去,果不其然,又是那件猞狸皮大衣。
他前阵子才派人退回来,这家伙转头就拿来铺了椅子,成天垫在屁股底下,果然是小肚鸡肠!
不知道倒还罢了,这猞狸皮柔情似水地环着他的脖颈手臂,简直跟男子热烘烘的臂膀相差无几,令人浑身汗毛直竖。
他坐不住了,手肘抵着羊毛毡,正要站起来,那青田石笔山跟着被扯得一晃,底下的相片又吐出了一角,赫然是一件熟悉的象牙白西装背心。
梅洲君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把相片扯出来一看。
跟他本人笑吟吟的面孔撞了个正着。
这相片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拍来的,他毫不设防,两手袖在水貂毛手笼里,正在赏玩一树雪中白梅,因此目光柔和。
照片上拿钢笔没头没尾地集了两句东坡词——似花还似非花,看取眉头鬓上。
梅洲君默念了几遍,又恼又乐,暗道这伪君子果然跟连四是一路货色,非得好好戏弄他一通不可。
他这才把相片塞回去,就听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连暮声走路时几乎没什么动静,只是气息沉重,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因此抬眼时,目光也颇为锐利,仿佛隔着硬质的玻璃,把他罩在里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梅洲君丝毫不怵,迎着他的审视,微笑道:“大少爷,可算把您盼来了,咱们这就开始?”
房门被轻轻掩上了。
连暮声估计是被连哄带骗进来的,只是涵养上佳,倒也找了把椅子坐下,抬手看了一眼表,温声道:“阁下怎么称呼?”
丑角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下贱营生,说出来还怕污了大少爷的耳目。
不过,大少爷若是觉得唱得不错,要回头捧场,便可叫某——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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