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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看了一眼杀手,并没有取他性命的想法,都是出来混饭吃的不容易。
梁沐云将刘推官历年草菅人命的卷宗副本摊开,盖在他尚有余温的尸体上。
同样留下血字。
第三个目标,是工部负责河工的员外郎。
他克扣的款项,直接导致了去年夏天堤坝决口,淹死了下游三个村子上百口人。
梁沐云潜入他府邸的书房时,他正对着账本拨弄算盘,计算着今年的“收益”
。
梁沐云的身影在烛光下显现。
“啊!
有刺……”
员外郎的惊呼戛然而止。
梁沐云捏碎了他的喉咙,动作干脆利落。
他将一本记载着克扣明细和分赃名单的私密账册,塞进了员外郎僵直的手中。
墙上,血字再现。
第四个、第五个……
梁沐云如同夜色中的死神,精准而高效。
他避开巡夜的兵丁和偶尔出现的风鸣卫暗哨,身影在瑞宁城的深宅大院、烟花柳巷、甚至赌坊密室间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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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一条罪恶生命的终结,和一叠足以将其钉在耻辱柱上的铁证被公之于众。
冰冷的血字,是碎渊盟宣告复出的战书,也是对这座城市腐烂根基最直接的宣判。
他并非没有遇到抵抗。
一个豢养了江湖高手的贪官,试图反抗。
但在六阶修士面前,所谓的武林高手如同土鸡瓦狗。
梁沐云甚至没有动用兵器,仅凭指风掌力,就将那几个护卫瞬间击毙。
他看着那贪官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冰冷的审判。
“饶……饶命!
钱!
我给你钱!
很多钱!”
贪官涕泪横流。
“钱?”
梁沐云一步步走近,声音像淬了冰,“能买回那些被你逼死的冤魂吗?”
剑光一闪,贪官的头颅滚落在地。
杀到第六个时,梁沐云的动作依旧迅捷,但脸色明显苍白了几分,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强行调动灵力的反噬和尚未痊愈的伤势开始折磨他。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看着地上那具肥硕的尸体。
这是个靠卖官鬻爵,盘剥地方起家的巨贪。
“快了,就快结束了。”
他低声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告慰那些枉死的冤魂。
他咬咬牙,再次融入夜色。
当第八具尸体连同罪证被抛在城北最繁华的十字街口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梁沐云站在一处高楼的飞檐上,俯瞰着下方死寂的街道。
晨风吹动他染血的衣襟,带来一丝凉意。
他一夜未眠,眼中布满血丝,但眼神却异常清亮,如同被血与火淬炼过的寒星。
杀人者,碎渊盟是也!
八个地方,八句血书,在晨曦微露中,无声地控诉着这座城市的罪恶。
……
翌日,承天殿。
压抑的气氛几乎凝成实质。
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官员们,此刻个个脸色煞白,眼神飘忽,不少人下意识地缩着脖子,仿佛那无形的杀意随时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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