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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像刀子,刮在张辰裸露的伤口上。
他站在黑松岗的乱石堆顶,死死盯着京城方向。
夜色被撕开一道狰狞的口子,烈焰冲天,浓烟翻滚,将半边天幕都染成污浊的暗红。
那个方向,是镇北侯府,是张家祠堂所在。
“祠堂……烧了。”
秦山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他被苏映雪和另一个溃兵架着,胸前的绷带又渗出血,脸色灰败,眼神却燃着和远处火光一样的恨,“狗皇帝……连祖宗牌位都不放过!”
张辰没说话。
牙关咬得太紧,腮帮绷出凌厉的线条。
喉咙里堵着滚烫的岩浆,烧灼着,却喷不出来。
父亲最后劈柱怒吼的画面在眼前闪回——“梁室负我,我不负苍生!”
母亲决绝自焚的火光与远处祠堂的烈焰重叠在一起,灼痛了他的眼。
右手无意识地收紧。
掌心传来一阵锐痛,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蜿蜒流下。
是那块从父亲佩剑上崩落的、边缘锋利的断剑碎片。
冰冷的金属刺入皮肉,疼痛尖锐而真实,像一盆冰水,浇灭了那几乎将他焚毁的无边悲愤,只留下一种沉甸甸、冷冰冰的东西,沉甸甸地坠在心底最深处。
他缓缓抬起手,摊开。
月光惨白,照着他血肉模糊的掌心和那块染满两人鲜血的漆黑金属碎片。
血珠滴落在脚下的碎石上,发出轻微的“啪嗒”
声。
“不做遗孤。”
他的声音很低,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斩钉截铁,砸在身后每一个屏息的人心上,“做焚世烈火!”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将那染血的断剑碎片猛地刺向地面!
“嗤——”
锋利的碎片深深扎入坚硬的岩石,火星迸溅。
碎片顽强地立着,像一面染血的、不屈的黑色战旗。
张辰单膝跪地,额头重重抵在那冰冷的金属上。
温热的血顺着额角流下,与剑上早已冷却凝固的父亲的血融合在一起,蜿蜒而下,渗入石缝。
“父亲在上,列祖英灵共鉴!”
他嘶吼出声,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撞在峭壁上,激起层层叠叠的回音,如同万千鬼神的应和,“此身此命,不为苟活!
定要这腐朽梁室,付之一炬!
定要那魑魅魍魉,血债血偿!
烈火焚天,再造乾坤!
若违此誓,神鬼共殛!”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带着血的腥甜和铁的生冷。
风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连远处噼啪燃烧的烈火声都变得遥远。
只剩下这泣血的誓言,在夜空下,在众人心头,隆隆作响。
“愿随将军!
烧尽污浊!”
一个炸雷般的吼声猛然响起。
众人惊愕回头。
只见一个铁塔般的巨汉从林间阴影里冲出,他衣衫褴褛,浑身沾满泥泞和干涸的血迹,唯独肩头扛着的那面大旗异常醒目——玄青底色,金线绣就的咆哮虎头,正是镇北侯府的帅旗!
旗面被撕裂了好几处,沾染着大片黑红的污血,却依旧在夜风中猎猎招展,带着一种不屈的悲壮。
巨汉几步冲到岗下,“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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