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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展顺着声音看去,此时的屈同尘头发凌乱,面容憔悴,鬓边还有靠着墙睡觉留下的红印。
“屈兄。”
裴展从嗓子缝里发出这两个音,好艰难。
他想翻开被子坐起身,觉得身体里灌满了铅水,连抬起胳膊都费劲。
胳膊上留下两条剑痕,像涨水后池边的蚯蚓。
还有手心里,两条交叉的凸起的疤痕,裴展怔怔的看着。
屈同尘将他抬在半空里的手按回被子里,神色坚定道:“你别担心,这疤痕……我会帮你寻药,你不要太在意。”
屈同尘的声音越来越小,一方面是因为这疤痕可能要永久留下了,另一方面他明白裴展哪里会在意这个。
裴展轻轻笑了一下,偏过头,犹豫了好久才问:“仙尊呢。”
屈同尘的沉默给了他回答。
裴展避开屈同尘的目光,呆呆地看着房梁,深深地吸气,呼气。
不动声色的,泪水从眼角流到鬓间,流到耳后。
裴展闭上眼,让最后一滴泪从眼眶流走。
“仙尊他什么时候走的?”
“你晕倒后的第三天。”
“这样啊,我想去看看他,他埋在哪里?”
“后山上。”
屈同尘扶裴展起身,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戴上簪子,梳好头发。
裴展这才发现,左臂上的银钏失去了大部分的光泽,像一串破铜烂铁,像失去生命力的老树藤。
这具身体也变得陌生起来,站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屈同尘告诉他不要着急,后面会慢慢恢复。
后山上竹林深处有一座庙宇,里面祭奠着须辞台百年来台中的师兄弟。
裴展记得小时候练完剑来这里玩,发现这座庙宇后问仙尊这里是做什么用的,被慈石鲜少的告诫不许来这里。
他是后来听长老们还有师兄弟字里行间的话语中才隐隐约约猜测出来这里是干嘛的,既然仙尊不让,那他也就从未再来。
走到庄严肃穆的门口,裴展看着里面黑压压一片,让人喘不过气,便停下脚步,跪下身,从地上磕头。
白色的衣服上沾满泥土,发丝凌乱,身上各处的酸涩疼痛,这些他都不管。
他只想让仙尊看见,他的弟子回来看他了。
跪了许久,裴展在屈同尘的搀扶下起身,准备往回走。
他猜,席珏师姐他们也在为自己担心,他要振作一些。
裴展觉得,极度的痛感过后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绿意像是被埋在地下的雨水,冬天一过,就要探出头留在地面。
此刻的须辞台,就被绿意笼罩。
刚回到卧房,席珏端着一碗药来了,看见裴展已经醒来,她将药盏随手往案几上一扔,就过来看望他。
席珏看看裴展又看看屈同尘,同尘他道:“无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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