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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烛烬余温,影随途长
一、残烛摇影,血痕凝诗
溶洞深处的噬魂烛接连熄灭,最后一缕幽绿火焰在石壁缝隙中挣扎片刻,化作细碎的星芒飘落。
陈秋用剑尖挑起半截未燃尽的烛芯,烛芯上还缠着一丝半透明的残魂,那是方才被救下的少年残魂留下的暖意,触之如温水拂面。
“这烛芯……”
云瑶指尖轻触星芒,残魂竟在她掌心化作一行淡金色的字:“茶楼的桂花糕该蒸了”
。
字迹消散时,隐约传来王婶在墨渊洞天灶台前哼的小调,曲调里混着木柴噼啪声,带着烟火气的温柔。
瑶瑶突然捂住嘴,狐狸玉佩在胸前发烫。
她方才在南边阵眼处,发现空凹槽的石缝里卡着半片红布,布上绣着歪歪扭扭的菊花——那是她去年在忘忧茶楼给老婆婆做帕子时剪下的边角料,当时小白狐还在布料上踩了串梅花印。
“林老伯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会来。”
赢荡的声音有些发颤,他在东边凹槽的泥土里,摸到一块被体温焐热的麦芽糖,糖块上留着小小的牙印,像是哪个孩子偷偷咬过一口又塞了回来。
陈秋将烛芯凑近九霄巨剑,星芒顺着剑纹流淌,在剑身上拓印出模糊的图案:忘忧茶楼的门槛被桐油刷得发亮,门槛下埋着三枚铜钱;墨渊洞天的玉竹书海深处,有片竹叶上题着“等风来”
;河阳城的吊桥锁链上,系着一串风干的野菊。
“他们把念想藏在了这里。”
陈秋的指尖划过图案,剑身上的星芒突然泛起涟漪,映出林老伯临终前的画面——老人被铁链锁住时,偷偷将王婶儿子的半块玉佩塞进石缝,指节在岩壁上刻下小小的“安”
字,血珠顺着刻痕渗进石头,与百年前茶楼地基里的铜钱产生了共鸣。
云瑶拾起地上的琵琶碎片,碎片边缘还沾着陈秋的血珠。
她将碎片按在岩壁刻痕处,血珠与刻痕里的血迹相融,竟在石壁上显露出一行琴谱,正是她在墨渊洞天常弹的《归雁》。
琴谱最后一个音符的位置,刻着极小的“等”
字,笔画里卡着半片干枯的菊花瓣。
“他们一直在等我们。”
瑶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伸手将散落的菊花瓣一片片拾起,小心翼翼地夹进云瑶递来的帕子里。
小白狐的虚影从玉佩里探出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手背,湿漉漉的触感里带着暖意。
赢荡突然按住腰间裂开的玉佩,玉佩缝隙中渗出的黑气正被纯阳圣体的金光净化。
他低头时,发现脚边的石缝里嵌着枚生锈的兵符,兵符背面刻着“护”
字,边缘的磨损处与星斗帝国禁军统领的制式完全吻合——正是方才在铁链上看到的那位将领之物。
“他不是战死的。”
赢荡指尖抚过兵符上的齿痕,“他是故意让敌军擒获,好把兵符藏进溶洞。”
兵符在金光中微微震颤,浮现出模糊的画面:将领被铁链锁住时,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兵符塞进石缝,嘴角还留着笑意,像是完成了重要的使命。
陈秋将烛芯插回石壁凹槽,星芒顺着刻痕蔓延,在岩壁上织成细碎的网。
网眼里渗出淡淡的茶香、桂花甜、竹露清,还有瑶瑶红头绳上的皂角香,所有气息缠绕在一起,竟在空气中凝成半阙残诗,字迹是用鲜血混着烛泪写就的:
“此途虽远,星火可传
若逢暗夜,以心为焰”
最后一个“焰”
字落笔时,溶洞突然轻微震颤,头顶落下的碎石中,裹着一片新鲜的枫叶,叶面上还沾着河阳城的泥土。
二、影踪初现,爪痕隐现
残诗在空气中消散的瞬间,西边岩壁突然传来“咔嗒”
轻响。
陈秋挥剑劈开碎石,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门框上的灰尘里留着半枚鞋印,纹路与林老伯常穿的布鞋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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