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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与杀意（第1页）

&esp;&esp;「我任命运拨转轮盘，孤注一掷，遍历死地而后生」

&esp;&esp;她们在桌前相对而坐。

星在紧张，以前，测试前她会准备，虽然不是每次准备万全，但或多或少有计划。

不给时间的测试也有，就要靠直觉。

直觉只能决定大方向，细节是照顾不到的，常常手忙脚乱。

&esp;&esp;当然，这不绝对，有时计划过于周密，面对卡芙卡直接放空大脑，舒适区内一步步按计划走，将本应关注到的偏差放一边，一个错误的方向让一切崩盘。

所以，她无法预测结果，最后只学到一件事：面无表情。

&esp;&esp;只要装淡定，就没人知道自己有多慌，行为有多混乱，要是运气好，结果不错，还能被误解成计划的一部分。

&esp;&esp;现在，她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似乎没对姐姐的到来和测试惊讶，大脑其实紧张得一片空白。

没准备，可以宣告失败了。

换做以前，搞砸无所谓，床上躺一个月接着活蹦乱跳，但现在有砂金，她猜到，这次搞砸，他就要死了。

不要啊，她辛苦一顿，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结果白费功夫吗？

&esp;&esp;星想抱着姐姐撒娇，求她尊重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却不敢。

平常她能随意撒娇，只有这时候不行。

姐姐不喜欢她没志气的行为，撒娇只会换来一顿打。

她依然坐着，平静地等待着。

星一点也不想要测试，不只这次，每次都是，但得用轻松的语气催促：

&esp;&esp;“卡芙，快点吧，测完了我还有别的事。”

&esp;&esp;“当然，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

&esp;&esp;是不占用，每次结束后瘫着的时间都不算测试时间

&esp;&esp;“别紧张，亲爱的，不是测验你的能力。”

看来她清楚自己摆烂状况，以退化的身手，结果毫无悬念。

星的心提到极致，脑中的弦绷到几乎断裂，淡定的表象有些松动，她看着卡芙卡开合的嘴唇，一字一句：

&esp;&esp;“在你杀他们时，什么样的动机，推着你这样做？”

&esp;&esp;嗯？星探了下身体，停住，皱眉，略微歪头，仅此而已？

&esp;&esp;“还有别的吗？”

&esp;姐姐什么时候这么仁慈？

&esp;&esp;“没了，就这一个问题。

我说过，亲爱的，我没打算测验能力。”

&esp;&esp;星觉得后面还有一句：肯定会失望。

只不过考虑到她的心情没说出来。

&esp;&esp;“是吗，让我想想”

她后仰靠住椅背，放在桌子上的手滑下来，没形象垂着，随惯性摆来摆去，这几天已经休息得差不多，肌肉没有酸疼的感觉了，但做某些动作还是酸一下。

松懈下来后不想思考，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运气真好。

&esp;&esp;“嗯，不用立即回答，整理思绪需要时间。

但也不要用时太久，那时浮现在你脑中的念头，你肯定记得，这不该花费太多时间。”

&esp;&esp;星低头沉思，动机？想不出动机，那时根本没出现过原因之类的东西，只觉得是一件必须做的事，在与他们目光接触时，她就开始思考如何杀了他们，天经地义。

如果要形容那种感觉，就像一只虫子爬过，无需理由，直接拍上去，因为那是只虫子，看到就拍死。

至于砂金直觉告诉她，绝对不可以提关于砂金的任何信息，不然他死定了。

她下意识把他整个人从变换的记忆中抹去，无论其中有没有他的因素，绝对不能出现。

&esp;&esp;卡芙卡盯着她，星不知道她为何在意这种一点不重要的问题，为此专门回家一趟。

算了，姐姐不都是一直难以捉摸，随心所欲吗？

&esp;&esp;确实不需要多少时间，她很快给出回复，用着一种极其无所谓的语气：

&esp;&esp;“没有动机，清理掉闯进家里的老鼠。”

&esp;&esp;“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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