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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esp;&esp;还好从未被眠眠发现过。

&esp;&esp;问眠依着之前的记忆，画了之前现实的那幅画，“我的意思是，是否比我知道的时间还要早？”

&esp;&esp;之前她逃避零散的记忆，是害怕知道真相那种无力的挫败感。

&esp;&esp;然而。

&esp;&esp;现在她只想知道，一切究竟因何而起。

&esp;&esp;小可爱的尾巴耷拉着，“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esp;&esp;知道了肯定会难过。

&esp;&esp;要不然之前的那些年，也不会经常喝孟婆汤遗忘曾经发生的事。

&esp;&esp;囚浮感觉到小可爱要坏事，想阻止又觉得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esp;&esp;虽然不知道陵烽的幻境中，问眠究竟看到了多少。

&esp;&esp;但巧合的事接二连三出现，问眠不可能猜不到丁点内情。

&esp;&esp;问眠心知再问也是没有结果，望着画像发了会呆。

&esp;&esp;她当然不敢把自己真的当成淮若的转世。

&esp;&esp;只是。

&esp;&esp;师尊似乎很维护淮若神女，基本上和后者有关的都会在乎。

&esp;&esp;那么对她的好，也是因为她的名字和淮若的小名一样？

&esp;&esp;尤其是师尊提起淮若，看着她的那种眼神，更让她确定自己似乎只是……

&esp;&esp;替代品。

&esp;&esp;问眠觉得心里酸涩莫名，眼里的蒸汽若隐若现。

&esp;&esp;眼泪依旧没有落下来。

&esp;&esp;是啊。

&esp;&esp;早该有点自知自明，或许就不会以为师尊对她照顾，只是因为她是她。

&esp;&esp;而不是谁的影子。

&esp;&esp;囚浮望着问眠的样子，猜测这小姑娘肯定在胡思乱想。

&esp;&esp;不过。

&esp;&esp;它是不会帮姜允那女人解释半句的。

&esp;&esp;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esp;&esp;自作孽不可活。

&esp;&esp;那女人早晚会把问眠再次气跑。

&esp;&esp;小可爱抬起爪子抚着问眠的脸，“眠眠别伤心，阿允她……有自己苦衷的，以后……”

&esp;&esp;以后就会明白这些都是迫不得已。

&esp;&esp;问眠冷淡道：“以后？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岂敢和她有什么以后。”

&esp;&esp;浮尘大雾初散（九修）

&esp;&esp;种种迹象。

&esp;&esp;让问眠不得不觉得自己只是个替身，她也不明白，姜允为何崇拜维护消失了很多年的淮若神女。

&esp;&esp;起初。

&esp;&esp;她是不相信关于淮若和渠谩神女的故事，直到陵淡乐的出现。

&esp;&esp;问眠想到刚才的失落和难过，又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揣测，又怕这些变成真的。

&esp;&esp;但是怕有什么用？

&esp;&esp;比起这些自己吓自己的想法，她更希望从姜允那里得到答案。

&esp;&esp;无论。

&esp;&esp;答案是否注定让她失望。

&esp;&esp;似乎也可以成为让她死心的理由之一，从此继续往前走。

&esp;&esp;问眠忽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让小可爱回到戒指里，眼神坚定地看着外边，“我们去晸城。”

&esp;&esp;囚浮缩小爬在容舟上，“为何是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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