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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她转头看去,就见身后出现了熟悉的村落,只是与先前不同,这村落门口多了一根石柱,柱子上刻着三个大字:南柯渡。
“哥哥,等等我——”
稚嫩的声音传来,沉云欢定睛看去,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从村子走出来。
走在前头的那个是个少年,瞧着不过六七岁,后头一边哭一边追的小姑娘则更小,约莫三四岁的样子。
她正举着瘦弱的手臂,赤着脚努力追赶前面的少年,哭得满脸通红,凄惨地喊着:“哥哥!”
第70章牵丝偶(十)
沉云欢站在村口看着面前这两个小孩,迷茫从心中一闪而过,很快就猜到应当是方才在与扶笙争抢撕扯中,不慎撞到了无量青莲,致使无量青莲催动了新的幻境。
但是面前这个场景的记忆非她所有,因此沉云欢猜测,这应该是扶笙的记忆。
她将视线落在赤着脚奋力奔跑,哭喊得整张脸都通红的小姑娘身上,定睛看去,却并未觉得这小姑娘与扶笙哪里长得相似,或许是因为她年岁还太小,所以才无法辨别,倒是走在前头,被她唤作哥哥的少年瞧着有几分眼熟。
“你别跟着我,回家去!”
那少年停下来,不耐烦地回头,对小姑娘斥责,“我要进山找吃的,你走得很慢,会妨碍我。”
“我不想一个人在家哇。”
趁着她停下来的空当,小姑娘快行几步,稚嫩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马上就停止了哭泣,“哥哥,带我一起去吧。”
少年没好气道:“你跟去有什么用,出来连鞋子都不会穿,只会拖累我,在家等着就是了。”
尽管他的态度不好,嫌弃的情绪非常明显,但小姑娘还是一个劲儿地黏着少年,从一开始的拉衣角到后来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像是动作很熟练的样子。
少年又生气地说了两句,最终还是将她一把抱起,恶狠狠道:“如果半路遇上什么野兽了,我一定会把你扔下。”
“谢谢哥哥。”
小姑娘顺势抱住少年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眼睫还挂着泪水,就这样安静下来。
少年拉着个脸,抱着小姑娘开始往外走,顺着小路上了山。
两个半大的孩子上了山后,在山中来回打转,直到天渐渐变黑,小姑娘捂着肚子对哥哥说饿了,然后又趴在少年的背上睡着,最后少年捡了一只被捕兽夹捉住的野兔,这才下了山,回到村中的小屋。
沉云欢一直站着没动,但场景却开始变换,围绕着这两个小孩展开一段梦境般的故事。
村里人并不待见两个小孩,因为母亲生小姑娘时难产死了,父亲姓赵,又早早去世,无其他亲朋,因为两个小孩是孤儿,少年被唤作赵峭,姑娘则叫赵笙。
村郊一座破旧而窄小的茅草屋,就是兄妹俩的栖息地。
赵笙的年纪实在太小,她已经足够懂事,尽量学会照顾自己,但更多事情还是需要兄长的帮忙,类如洗衣服,扎头发,劈柴烧火,做饭,几乎事事都依赖兄长,这使得她不管去哪里都要跟兄长一起,一旦在家中找不到他,便会放声大哭。
赵峭平日里有很多事需要做,被黏得烦不胜烦,总是斥责年幼的妹妹,让她尽早学会独立,至少在他出去忙活着找食物时,她应该学会好好待在家中,不要总是不穿鞋乱跑。
可是训斥完,看着妹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要抱起她在她后背拍一拍,顺顺气,哄着她别再哭泣,因为他们没有父母,所以这些事只有他来做。
夏日的夜晚炎热而多蚊虫,赵峭便用一把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扇子,打着赤膊给妹妹扇风打蚊子,汗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流到胸膛上一块新鲜的烫伤疤痕上,仿佛咸汗蜇得伤痕有些痛,被他皱着眉随手擦去,没有蜡烛的夜晚漆黑无比,除却周围的蛙声蝉鸣,此处寂静得没有别的声响。
少年不过十岁上下,因常年吃不饱,身躯显得极为干瘦,站起来像是随时就要被风吹倒的麻秆,仿佛随便一个挫折困难压下来,就会压断他的脊梁。
然而他却能日日寻来新鲜的食物,填饱妹妹的肚子,洗了干净的衣裳,让幼妹抵御严寒,此刻更是安静地坐在夜色中,睁着一双坚毅的眼睛,为身边睡得正沉的妹妹打扇。
“哥哥……”
赵笙恍然醒来,翻了个身靠近兄长,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你睡觉,我来帮你扇风。”
“算了吧,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别给我添乱。”
赵峭的声音很轻,虽然话并不好听,但没有斥责怪罪的意思,只是用扇子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快睡觉。”
赵笙哦了一声,果真乖乖睡去。
活着仿佛很艰难,两个半大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日日都要为吃食发愁,住在摇摇欲坠的小破屋中,烈风卷着茅草,大雨淋湿床榻,处处都是艰难;但是活着又好像很简单,没有父母亲戚的孤儿,也能这样在风风雨雨中度过春夏秋冬,饱一顿饥一顿,在相依为命中长大。
赵笙越长越大,少年也逐渐学会了打猎,兄妹俩的日子慢慢好了起来,甚至开始思量着换个结实牢固点的房子住了,却没想到在这一年,村子里开始出现害人的邪祟,人心惶惶。
村长伙同其他人打起了献祭孩童请邪神上身,庇佑村子的主意,于是很快就找上了这对孤儿兄妹。
两人被关进村南庙下的牢笼里,但赵峭却十分聪明地发现那牢笼建得不牢固,角落存在可以逃生的漏洞,因此在村长等人看守不严的情况下,在墙上刻下了村长供奉邪神的秘密,还有如何逃生的办法。
他留下那些字体之后,就带着妹妹从牢笼中逃生,只是没想到村长那几人虽然在里面看守不认真,却不知从哪里得来几只壮硕又凶残的恶狗,很快就发现了赵峭兄妹出逃,闻着气味追赶。
赵峭不敢逃回村,怕再被村长等人给抓走,只得带着赵笙往山上逃,可是两人的腿终究跑不过那几只恶狗,震声如钟的狗吠远远传来,越来越近。
赵峭没有办法,只得找了一处石头夹缝中,暂时将赵笙藏了进去,又用杂草和碎石盖住。
“哥哥……”
赵笙害怕得一直在哭泣,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兄长的衣襟,“不要抛下我,不要走,我跟哥哥一起走呜呜……”
赵峭看着泪眼婆娑的妹妹,咬着牙硬是将赵笙的手掰开,冷着脸对她道:“你总是那么麻烦,从小我是看你可怜,又念在你我兄妹一场,才忍着麻烦照顾你,但是现在危难当头,你就是我的拖累,我已经受够了,也不想死在这里,你好自为之吧。”
赵峭说完这些,动作粗鲁地将她的手塞回石头夹缝之中,再将地上的杂草一股脑地塞进去,斥责道:“不准哭,整日就知道哭,我就是觉得你哭得太烦,所以才不想同你在一起!”
赵笙狠狠打了几个哭嗝,当下硬生生遏止了哭泣,乞求道:“我再也不哭了,哥哥,你不要丢下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哭了……”
“闭嘴!”
赵峭流下了泪,已经用草盖住了赵笙的脑袋,将她的身躯遮掩得严严实实,声音仍旧冷硬,“若是你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我兴许会回心转意,回来找你,若是你再吵闹,我绝对不会回来。”
赵笙的声音变小了,努力压制哭声,轻轻唤,“哥哥……”
赵峭站在外面,重重抹了一把泪,转身大步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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