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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师岚野身上的那股凉意能够让她缓解体内神火带来的灼热,况且从她全身断骨开始师岚野就躺在她的身边了,大半年过去她早就形成习惯,有时在夜间醒来不见师岚野在身边,她甚至会惊惶得一瞬清醒,寻找他的去向。
更何况出门在外,沉云欢便是什么都不管,也要看顾好师岚野的安危。
房门一闭,屋中寂静下来,师岚野不知从哪里打来了热水,让沉云欢洗漱。
从前沉云欢会觉得这是坏习惯,她从来不用沐浴、洗漱,不仅麻烦而且浪费时间,只需一个净尘术法就能将身体清理干净。
但是过了一段没有灵力的日子之后,每日洗脸洗脚成了沉云欢必做之事,就算有时候她累得没有精力去做,师岚野也会拿着半湿的锦布给她擦洗。
仿佛做完了这些事之后,才能安稳入睡。
沉云欢从师岚野的手中接过布巾擦脚,觉得双脚热乎乎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不少。
她往床榻里一翻就滚到了里面,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听着寂静环境里师岚野走动时传来的细微声响,然后入睡。
隔日晌午,沉云欢和师岚野、奚玉生三人,再加上霍灼音一同前往钱家。
如楼子卿所料,他们一开始敲门时,家丁的态度极其恶劣,不由分说地就驱逐他们。
奚玉生拿出楼子卿的令牌,谎称是官府听闻钱家的事,所以特地前来询问具体事由,倘若真是有江湖神棍在城内招摇撞骗,官府也好捉拿犯人。
家丁瞧见了这令牌,自然也十分敬畏,马上跑进去通报,不多时那年轻的钱老爷便脚步匆匆地赶来,连连作揖,将奚玉生打头的几人毕恭毕敬地请进了正堂。
三进门的院落,厨房在后院,照理说不该有味道越过一个院落飘到这里,但沉云欢却在踏入院子时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药味,苦涩的味道令人窒息,仿佛只浅浅吸了一口,整个口腔连带着鼻子都充满了苦味儿。
沉云欢赶忙从荷包里摸出一根糖棍,撕开油纸咬进了嘴里,含糊问道:“钱老爷,你家夫人病得这么严重?用的是什么药?”
钱老爷的脚步顿了顿,转头赔着笑,“几位大人见谅,是后厨的灶台不够用,我让下人端到院中熬药,待进了正堂我让人点香,就闻不到这味道了。”
沉云欢没有追问,进了正常之后将门一关,熏香点上,空中的药味果然减弱。
众人一一落座,钱老爷命人上了茶,诚惶诚恐地向奚玉生询问,“几位大人瞧着不像本城人士,不知此次上门,是为何事而来?”
“本官奉命上京,从此城路过,本打算稍作休息,昨日却瞧见你家丁将一个江湖神棍打了出去,特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奚玉生将令牌往桌上一放,上方金光闪闪的“官”
字相当惹眼,连带着他的气度也变得不同寻常,高高端起了官架子。
钱老爷虽是一介平民,但先前布施时与楚郡守打过交道,见过楚郡守身上的那个嵌着红色“官”
字的令牌,深知眼前这个令牌远比楚郡守要厉害,再一听几人是要上京,当下不敢隐瞒,说道:“我夫人身体抱恙多年,自成婚以来难有子嗣,用尽了办法都难以如愿,夫人因此郁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
去年夫人不知听谁说了山里新修的庙极为灵验,只要去拜一拜观音,便能求得子嗣,为此她终日心神不宁,夜不能寐,我见此也毫无他法,便带夫人去山里走了一趟。”
霍灼音听到这,忽而一笑,“还真有人信这求神拜佛能遂心愿的荒唐话。”
“非也,大人有所不知,这庙当真是灵验的。”
钱老爷神色极是认真,说话间语气充满敬畏,做了个拜的手势,继续道:“我与夫人前去拜了庙中的观音,听当地人说要在庙中住一夜方能实现心愿,于是当晚就歇在了庙中。
我本以为这只是图个心安,却不想当晚我与夫人做了相同的梦。”
钱老爷顿了顿,又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说,是我与夫人同在梦中去了一个地方。”
沉云欢听闻便抬起眼睫,朝他望去,“什么地方?”
“那地方叫作奉神庙。
那庙宇修得宏伟高大,金碧辉煌,一进门便看见一排长桌,有十数信徒分作两侧。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醇香酒酿,所有人都在饮酒作乐。
长桌的尽头处,则正坐着……”
钱老爷说到这,倏尔变得无比敬重,语气也沉了几分,相当正经的样子,“观音娘娘。”
“观音娘娘招手叫我和夫人喊过去,问我们为何事求来此地,我与夫人诚心说了求子之事,观音便用玉净瓶中的柳枝在我与夫人头上点了一下,让我们天亮前留在庙内吃饱喝足了再离开。
一夜过去,我与夫人在庙中醒来,相互说了此事才知道这并非一场梦,我们二人是同去了奉神庙。”
“那之后回家不久,夫人便怀有身孕,这是观音娘娘显灵了。”
钱老爷的神色又开始凝聚痛心伤怀,“但不知为何,夫人在有喜之后备受折磨,起初害喜严重什么都吃不下,后来害喜的症状减轻她每日都会吃不少东西,身体却仍旧日渐消瘦。
寻常妇人怀有身孕之后都是日渐丰腴,她却只是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其他地方瘦得皮包骨,甚至难以站立行走。”
“我本以为是宅子不干净缠上了什么东西,请了几位高人做法,都没有半点用处,前几日忽而来了个骗人的术士,自称可以清理我这宅子里的邪祟,我便将她请了进来。
谁知她进门之后不做法事,不知抹了什么东西在手指头上,往我夫人头上只轻轻点一下,夫人就开始呕吐。
一开始吐的是寻常饭食,后来就开始吐大块大块的黑色东西,紧接着就临盆了,那孩子生出来、生出来……”
钱老爷掩面落泪,恨声道:“竟成了死胎!
我与夫人日盼夜盼,盼了多年才得来的子嗣,就这么没了,夫人为此大受打击,几乎疯癫,我也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我怕那术士对我实施报复,不敢追究,只得让人将她打了出去。”
“大人,你们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钱老爷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声音十分凄惨,“那可是我和夫人苦等多年的孩子——”
奚玉生素来心软,听到钱老爷的哭诉便为他感伤,悄悄落了两滴泪,匆忙用手指擦去,“你放心,若真是那术士害人,我定不会轻饶!”
师岚野仍是一如既往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模样,有没有听钱老爷的讲述听进耳朵里都难说;霍灼音支着下巴脸上带着轻笑亦没有接话,多半是看热闹的姿态;倒是沉云欢忽而动身站起来,在房中巡视了一圈,也不知在看什么。
这四人的表现其实哪一个都让钱老爷觉得不正常,但他不敢明说出口,只得静静等待。
“云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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