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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第1页）

&esp;&esp;他似笑非笑。

&esp;&esp;“……更何况，布鲁斯，你究竟是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是想知道怎样让一切恢复原样，又?或者?说想要留住眼前的一切——你不告诉我们，我们也?没办法为你提供帮助。”

&esp;&esp;布鲁斯沉下脸色。

&esp;&esp;“托尼，”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闪过突然出?现的那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容，“你知道，重逢和分别……只有一次就够了?。”

&esp;&esp;杰森、托马斯、玛莎，那些本该成为伤疤的面容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本该庆幸。

&esp;&esp;但如果这一切都是陷阱、都是敌人?编织的谎言……而他们就这样轻信，后果不堪设想。

&esp;&esp;托尼难得在布鲁斯脸上看见那种?只会在蝙蝠侠脸上出?现的表情，挑了?挑眉，只是叫来斯特兰奇，让这位复联在职法师跟他解释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斯特兰奇刚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随手给夏洛克塞了?一份吃的，借着给自己挑选餐前甜点的机会顺口回了?一句。

&esp;&esp;“如果你是说那些本长?眠于地底之人?的复生，韦恩先生——”

他端出?一份沙拉，“我只能告诉您，一切不合常理的事情确实发生了?，至于你所担心的，一切是否会恢复原样，我向您保证，现在就是这个世?界原本该有的样子。”

&esp;&esp;托尼于是紧接着看向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别太紧张，”

他出?言宽慰，“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这个世?界正在我们眼中发生着变化，你会看见这一切……我们都将目睹这一切。”

&esp;&esp;——那是这世?界原本的模样吗？还是现在才是这世?界本该呈现在众人?之前的模样？

&esp;&esp;他站起身，在落地窗边俯瞰着纽约，眼底倒映出?那如潮水般奔流的街道与层层叠叠的建筑，神色有几分沉郁。

&esp;&esp;就像布鲁斯说的那样——他们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重逢和分别。

&esp;&esp;彼得悄悄把课本立起来，从书页之后探出?目光，很快从冲他眨眼的康纳和安静的乔纳森身上掠过，又?看向了?只给他一个侧脸的托尼。

&esp;&esp;他看上去心情并不怎么好。

&esp;&esp;但这几天托尼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只是偶尔才能轻松下来。

&esp;&esp;……要怎么才能让他心情好点呢？

&esp;&esp;“睡衣宝宝，”

彼得正苦恼地咬着笔头?，就被发现他在跑神的托尼打断，“认真写你的作业，我记得你明天可还有校外?实践。”

&esp;&esp;彼得老实地哦了?一声，埋下头?继续写自己的报告，只是依旧用余光注视着他的方向，见他突然转身走?向布鲁斯的方向，猛地埋头?假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祈祷托尼不要发现自己又?在跑神。

&esp;&esp;万幸，托尼根本没空管他，只是跟布鲁斯交谈了?两句，就邀请查尔斯和斯特兰奇进了?会议室，还捎带上一个感觉自己又?被无视了?颇为不满的大侦探。

&esp;&esp;“现在没那么多人?了?，布鲁斯，”

托尼拉开椅子坐下，顺势转过一圈后双手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为了?我们的坦诚相待，你现在总得告诉我们——究竟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纽约。”

&esp;&esp;布鲁斯没说话，只是先扫了?一眼双手环胸站在一边的夏洛克。

&esp;&esp;“我劝你可千万别招惹他，”

托尼友情提醒，“惹上一个侦探没什么好下场，同?样身为侦探，你可比我更清楚，我还不想看到你们在这吵起来。”

&esp;&esp;“我不会和他吵起来。”

&esp;&esp;布鲁斯语调平淡地说。

&esp;&esp;托尼睨了?他一眼，用几个语气词把他糊弄过去，又?让他也?别管那个有的是方法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法师。

&esp;&esp;然后他发现布鲁斯的脸色一瞬之间就沉了?下去。

&esp;&esp;他于是又?想起被自己抛之脑后的哥谭事件，正准备开口，就被斯特兰奇打断。

&esp;&esp;“这世?界上没有小丑，对哥谭和所有人?都是好事，蝙蝠侠，”

斯特兰奇抬眼看着他，“小丑所代表的事物远比你们想象中更难以应对，那并非人?类所能触及的范畴。”

&esp;&esp;查尔斯甚至也?赞同?了?他的说法。

&esp;&esp;托尼挑了?挑眉，颇有些诧异，但并未参与他们的谈话，只是安静地组合着线索。

&esp;&esp;布鲁斯眉眼微沉：“你们的意思是，现在地球上、哪怕宇宙中发生的所有变化，都与小丑的死?有关？”

&esp;&esp;“我可没这么说过，”

斯特兰奇淡然地反驳他，“倒不如说说正义联盟发生了?什么。”

&esp;&esp;正义联盟的场合我们还开会吗，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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