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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宋寒衣身后的向晴却上前一步,将自己先前收集来的安守和的情报禀报给了二人。
谢瑶卿见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位张监军的视线,便揉着肩膀从担架上起来,又翻身回到马背上,微微蹙着眉,侧耳听向晴的禀报。
谢瑶卿捻着缰绳,轻声问:“这么说来,安守和反叛皆是因为锡州世家扣住了她的家小?”
向晴斟酌道:“想来便是如此,我在锡州为田大人办事曾去过安守和府上几次,见安守和行事,倒是正直之人。”
谢瑶卿便看向宋寒衣,宋寒衣会意,立马跟上道:“臣这就安排人手去锡州救出安守和的家小。”
谢瑶卿叫住她,“锡州的世家,朕忍她们到如今,已是仁至义尽,向晴。”
向晴上前听旨,谢瑶卿不容置喙的下令,“把你和田如意这些年收集来的消息给宋寒衣,让她领着京城的仪鸾卫去斩草除根,若人手不足,你们可以拿着仪鸾卫的腰牌去调动田瑜手中的军队。”
宋寒衣与向晴对视一眼,二人心有灵犀一般,抱拳领命而去。
谢瑶卿率领八百轻骑且战且退,终于按照计划将安守和手下的军队引入了早已经人去楼空的惠州城中,谢瑶卿骑在马上,回身遥望惠州城。
只见滚滚黄尘遮天蔽日,各路兵马乱作一团,乱军之中,谢瑶卿遥遥望见一点金黄,如一簇灼热的火苗一般,撕开了安守和手下混乱的士兵。
她迅捷如风,指挥得当,进退有度,转瞬之间便控制住了战场上的骚乱。
混战之中,谢瑶卿瞧见那金甲小将,从容的分出一队士兵,层层将老弱百姓保护起来,护送她们一路向城郊山岭中行去。
谢瑶卿问王琴,“那便是程芳树?”
王琴点头,“是,她是轮台城人,娘亲父亲皆死在秦胡手下,三年前从军,一路靠军功走到如今。”
谢瑶卿吩咐身旁内侍,“倒是个可用之人,记下名字日后留用。”
高悬的日头在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厮杀声中日益西沉,最终化作一只金乌,拖着血红的尾巴,缓缓坠落天际,混乱骚动了一天的惠州城在程芳树有条不紊的调度下也终于渐渐安定了下来。
夕阳之下,王琴敏锐的瞧见的谢瑶卿双眉紧皱,单手控缰,另一手却始终捂在中箭的肩膀上,于是她提议道:“惠州既已评定,陛下不如暂且回营,且等程芳树的好消息。”
谢瑶卿毕竟受了一箭,又同士兵们一块风餐露宿了一天,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她到底是有些虚弱,闻言便默许了王琴的提议,纵马向京郊营帐而去。
向晚已在营帐中惴惴不安的等待了一天,如今闻得阵阵马蹄声,当即不管不顾,撇下手中汤药,手足无措,跌跌撞撞的冲到营门前,裴瑛端着刚煎好的安胎药,无奈的看着向晚像一阵风一样吹过,只留下一缕兰香。
裴瑛想了想,叫来一个随行的小太监,仔细嘱咐他:“陛下刚从战场上回来,血腥气太重,恐怕会冲撞了孩子,你且带几个人去拦住向晚。”
小太监望着向晚转瞬即逝的身影,无助的苦笑着,表示自己便是有心,也无能为力。
裴瑛叹了一口气,索性撩起衣袍,自己大踏步跟了上去。
向晚一眼便看见谢瑶卿左肩上那一簇血花,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带着双腿都一软,不禁扑到在了谢瑶卿的身前,谢瑶卿飞身下马,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捞住。
向晚伸出颤抖的手,摸向她沾血的盔甲。
谢瑶卿一把捉住他的手,搂着他的腰扶着他站好,谢瑶卿压着他的手腕,轻柔的为他将脸侧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捋到他的耳侧,谢瑶卿看了一眼慌忙跟随而来的太监,示意他将向晚扶好。
向晚执意不肯,一定要亲眼看见谢瑶卿无碍才罢休,谢瑶卿只得轻声哄他,“我身上有血有伤,你见了不好。”
向晚不依不挠道:“陛下是为天下受的伤,有什么不好?便是我腹中这个孩儿,也应当让她看见她的娘亲为天下,为百姓做了什么。”
谢瑶卿拗不过他,只得半推半就的,被他揪着盔甲的锁扣,一路拽进了旁边的营帐中,裴瑛早已经将伤药备下,向晚却不愿让她动手,只想自己为谢瑶卿上药。
向晚看向裴瑛,歉然道:“裴大夫,麻烦您为陛下配些安神补血的汤药吧。”
裴瑛粗略扫了一眼谢瑶卿的伤势,见她并无大碍,索性将这一方天地全都交给这二人,由她们缠绵腻歪去了。
向晚用指尖沾上药膏,望向谢瑶卿,不忍的问:“陛下的功夫独步天下,如何还在战场上受了伤呢?”
谢瑶卿看着他脸上挥之不去的担忧与疲惫,便笑着卸下了自己的盔甲,露出那件向晚亲手为她穿戴上的金丝软甲,她握住向晚的手,对他不无感激道:“今日还得多谢你这件金丝软甲,若没有你劝朕穿它,今日想诱她们深入,还得再费一番功夫呢。”
向晚便从她的话里品出几分不对,他手指上沾了一层厚实的膏药,听了这话他挑起一侧长眉,语气不善的问谢瑶卿,“听陛下的意思,难道这一箭是陛下故意受的吗?”
谢瑶卿不以为意的笑笑,只是安慰他,“若能用这一箭换惠州城早日安定岂不是一桩十分实惠的生意?”
向晚动作一顿,当即毫不犹豫的将指尖上的药膏粗鲁的怼在了谢瑶卿的伤口上,谢瑶卿呲牙咧嘴的倒吸一口凉气,她无奈的看向向晚,向晚手上用力,使劲将药膏揉开,谢瑶卿的表情便越发扭曲起来,她只得服软道:“是朕不对,朕不该冒险嘶,可向晚,你也不该下手这样重啊,朕有些疼。”
向晚吸了吸鼻子,抬起红肿的眼睛,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不满的小声嘟囔,“就该疼死你,我在这为你不,为这一场仗担惊受怕,你却不把自己当回事,用自己当诱饵,你想过那些百姓,想过你的臣属,想过我吗?”
谢瑶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拉过向晚的手,侧过头将温热的嘴唇轻轻贴在向晚微凉的手背上,静谧时间缓缓流淌,过了许久,直到向晚浑身都因为这一个似是而非的吻变得滚烫起来,谢瑶卿方才缓缓将他放开。
谢瑶卿低声向他许诺,“以后冒险之前,朕一定先想想你。”
向晚抬眼望着她,“可陛下还是要冒险。”
谢瑶卿歉然的看着他,向晚只得无奈的笑起来,自嘲道:“就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要跟你担惊受怕一辈子。”
他也知道想要谢瑶卿改变本性难如登天,他只得不再纠结,索性将话锋一转,问起了战况,“战况如何了?陛下的伤没有白受吧?”
恰巧门外亲兵来报,说程芳树将军已经生擒了敌方的监军与将军,正等陛下处置呢。
谢瑶卿朗声笑起来,她拉起向晚的手,含笑看着他,“不如陪朕一起去看看?”
第55章
因惠州城内余粮不多,程芳树便只将普通战俘关进大牢,留下五百兵家看守,其余百姓则被她带回了山岭中的军营中,等来日重建惠州城时再分给她们田地房产,好让她们安居乐业。
除了被拘在惠州城重的战俘,程芳树这位年轻的小将军十分会体察军心,特意为谢瑶卿捆来了两个人。
安守和虽然双手被缚在身后,却没有人敢上前卸去她的盔甲,她虽然一身狼狈,满脸憔悴,但刀剑盔甲却还是干净整齐,甚至连她的佩剑都在程芳树的默许下,允许她继续戴在腰上。
程芳树甚至特意打发了两个小兵过来给嘴唇干裂、行动不便的安守和喂水喂饭。
安守和心中便十分复杂,她只是败军之将,犯下的又是杀头的大罪,如今有何脸面如此坦然的接受这样的厚待?
于是她趁程芳树带兵巡营时讷讷的叫住了她,经此一败,安守和只觉得自己老了许多,她满面风霜,怔怔的望着年轻灼眼的程芳树,她勇猛、果敢、爱兵如女,听说她也在西北边陲苦熬多年,听说她亦是靠军功一步一步走至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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