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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

&esp;&esp;‘我们替自己复仇！

’

&esp;&esp;‘复仇——’

&esp;&esp;‘杀死——’

&esp;&esp;‘撕碎——’

&esp;&esp;哭泣的孩子们围着蝙蝠侠转圈，异口同声的清脆童声不断回荡，像教堂唱诗班的合唱一样空灵，以及诡异。

&esp;&esp;是的，在小丑对孩子进行致命玩笑时，蝙蝠侠总是迟到！

&esp;&esp;是的，蝙蝠侠是个不能为自己孩子复仇的懦夫！

&esp;&esp;这样的声音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在耳边响起，不需要别人替他加深回忆！

&esp;&esp;蝙蝠侠沉默地检查实验器材，甚至动手实验调配药剂，将调试出的试管塞紧瓶口放入多功能腰带，然后敲打实验室内的电脑，调出关于0号实验品的相关实验记录……

&esp;&esp;电脑屏幕闪跳动的画面停顿，出现dk07长生试剂的组成公式。

&esp;&esp;“你是什么？”

蝙蝠侠突然开口。

&esp;&esp;孩子们哭泣的声音消退，室内安静得仿佛空气都冻结了。

&esp;&esp;幽灵模式的安雅坐在试验台上，踢着双腿歪头看蝙蝠侠，漂亮的棕色眼睛不知何时变成纯黑。

&esp;&esp;【背负黑暗的世界支柱，很高兴见到你。

】

&esp;&esp;黑暗和恐惧是一体

&esp;&esp;达克莱斯的声音直接出现在蝙蝠侠脑海中。

&esp;&esp;听起来有阿福的优雅关切，有迪克的轻快活跃，有杰森的……不，这是模因污染！

&esp;&esp;它根本不是声波类，而是近似高维生物惯用的信息交互方式。

一个音节可以只代表一个词，也可以代表让大脑爆炸的庞大信息包。

人脑接收后自动转化为最亲近的人的声音，让人不知不觉卸下心防。

&esp;&esp;蝙蝠侠在心里给怪物档案添加新备注，把电脑中的资料存入手腕上的随身终端，这才转身面对达克莱斯。

&esp;&esp;“你的目的。”

&esp;&esp;【我来毁灭这个世界，但温柔和恐惧都不能摧毁你守护人类的决心。

】

&esp;&esp;小幽灵顶着黑洞一般的恐怖眼睛，挪近一些，双手撑着两侧的实验台边沿，仰头看着像一堵黑墙的蝙蝠侠。

&esp;&esp;【现在，我更想动摇你的意志，磨灭你的希望，让你投入黑暗的怀抱，成为我的一部分。

】

&esp;&esp;有种坦诚属于傲慢。

&esp;&esp;傲慢是超级反派们所拥有的常见特质。

&esp;&esp;蝙蝠侠擅长应对傲慢的敌人，并利用对方的傲慢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esp;&esp;“你想吃掉我。”

&esp;&esp;蝙蝠侠越愤怒，就越冷静。

&esp;&esp;【是的，你愿意吗？】达克莱斯很有礼貌。

&esp;&esp;蝙蝠侠问：“你想吃掉我的什么？身体？记忆？感情？还是灵魂？”

&esp;&esp;达克莱斯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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