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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esp;&esp;蝙蝠侠熟练地将达克莱斯塞进404病室。

&esp;&esp;这间病室曾经属于小丑。

&esp;&esp;现在，小丑被关进升级后更坚固严密的监牢，空下来的404成为达克莱斯的单人病房。

&esp;&esp;“待在这里，我会看着你。”

&esp;&esp;蝙蝠侠转身。

&esp;&esp;达克莱斯抓住他的披风。

&esp;&esp;差点被扯得后仰的蝙蝠侠回头。

&esp;&esp;“蝙蝠，我们可以一起当孩子的爸爸吗？”

达克莱斯问。

&esp;&esp;蝙蝠侠感觉有些古怪。

&esp;&esp;达克莱斯的眼睛褪去了贪婪饥渴，眼瞳边缘的颜色变得暗红，不再发光，内部温度似乎也在下降。

&esp;&esp;他从这双眼睛里看到疑惑，还有些许亲近。

&esp;&esp;哼，亲近给他看的亲近。

&esp;&esp;“他们不是你的孩子。”

&esp;&esp;蝙蝠侠不知道达克莱斯想玩什么，但他知道，他不想跟疯子玩游戏。

&esp;&esp;“他们也跟你没有血缘联系。”

达克莱斯趁机啃了口蝙蝠披风，“但你在意他们甚至高于你的生命……为什么？”

&esp;&esp;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夺回自己的披风，走到门边，又停下。

&esp;&esp;“真正的家人，不是靠血缘来决定。”

&esp;&esp;达克莱斯愣在原地，目送蝙蝠侠消失在厚重的铁门之后。

&esp;&esp;那团浓郁的黑暗离开感应范围，残留的香甜气息也逐渐消散，达克莱斯迟滞的大脑才重新活动。

&esp;&esp;人类身体会干扰灵觉吗？

&esp;&esp;达克莱斯从蝙蝠侠的防备警惕之下，寻觅到一丝无法找到词汇精准形容的情感。

&esp;&esp;——类似向深渊伸出的手，或者朝沼泽中沉沦之人丢出的绳索。

&esp;&esp;蝙蝠侠试图给祂一个选择未来的机会。

&esp;&esp;蝙蝠侠愿意为祂点亮一盏灯，在祂的黑暗中，告知祂光明的方向，让祂用黑暗的眼睛去寻找希望与爱？

&esp;&esp;黑暗啊，蝙蝠想当我在人间的锚点！

&esp;&esp;·

&esp;&esp;蝙蝠洞。

&esp;&esp;夜翼和罗宾已经将两个女孩送回家。

&esp;&esp;蝙蝠侠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检查，夜翼和罗宾做了所有蝙蝠洞能做的检查，仍被逼着做心理测试。

&esp;&esp;“够了，我们没被咬，精神也没有问题，真正有精神问题的是你！”

夜翼咬牙切齿，蝙蝠侠总有办法让他忍不住脾气。

&esp;&esp;“你对他有好感。”

蝙蝠侠认为问题很大。

&esp;&esp;“为什么不？他没有钢铁之躯仍帮我挡子弹，就像一只繁衍期爆发繁育本能到处偷蛋的鸟，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我确定他不是小丑那种的疯子！”

&esp;&esp;夜翼不想在新弟弟面前跟蝙蝠侠吵，试图讲道理：“我相信他可以被引导，甚至吸收。”

&esp;&esp;“什么味道？”

蝙蝠侠突然问。

&esp;&esp;夜翼愣住。

&esp;&esp;蝙蝠侠补充：“他的信息素气味。”

&esp;&esp;正常人闻不到信息素！

&esp;&esp;“圣诞节。”

罗宾打破沉默，在旁回答：“他抱着我的时候，我闻到温暖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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