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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
志波一勇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时空枢纽的金色契约,也不是春樱广场的粉色樱花,而是雪白的天花板、悬挂的输液瓶,以及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空座町的天空,熟悉又陌生。
“你醒了?”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他睁眼的瞬间露出惊喜。
“昏迷了三天,医生都说你情况危险,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
昏迷?三天?
志波一勇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掌心空荡荡的,没有双生刀的温热触感,只有输液针孔的轻微刺痛。
他想调动灵压,却只感觉到身体的虚弱,那曾支撑他跨越三千次元的灰金能量,此刻像石沉大海,只剩一丝微弱的波动,在体内若有若无地流转。
“我的刀……”
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刀?”
护士愣了愣,笑着递过一杯温水。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入院时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件沾了泥土的黑色外套,连身份证明都没有,我们只能暂时登记为‘无名患者’。”
无名患者?
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炸开。
时空枢纽的终极决战、跨次元伙伴的笑脸、远古共生契约的金光、春樱树飘落在肩头的花瓣……
那些记忆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每一次战斗的痛感、每一次羁绊的温暖,都真实得让他心悸。
可眼前的一切,却在无情地否定,没有双生刀,没有跨次元守护队,没有灵脉共鸣,只有冰冷的医院、陌生的护士,以及一份“无名”
的身份。
“这是……哪里?”
他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扫过窗外,看到了远处熟悉的建筑轮廓。
空座町的商业街,还有那棵矗立在广场中央的春樱树,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空座町综合医院啊。”
护士整理着输液管,“三天前,有人在春樱广场发现你晕倒在树下,身上没有外伤,送到医院后一直昏迷。”
春樱广场的树下……
志波一勇的心猛地一沉,那是他梦境中与伙伴们告别、约定每年春樱赛相聚的地方。
难道说,跨越三千次元的守护、所有的羁绊与战斗,都只是一场漫长而真实的梦?
他挣扎着想下床,却被护士按住。
“医生说你还需要观察,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能乱动。”
“我要出去。”
志波一勇的眼神坚定,梦境中守护的本能在体内苏醒,“我要去春樱广场。”
护士拗不过他,只好找来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确认他身体无大碍,只是需要休息,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出院时,志波一勇接过那件沾了泥土的黑色外套,口袋里空空如也,却在指尖触碰到布料的瞬间,感受到一丝微弱的灵压波动。
走出医院,空座町的风带着熟悉的气息,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步履匆匆,没有灵脉裂隙,没有虚的嘶吼,只有普通小镇的平静日常。
可志波一勇的目光却下意识地扫过街角、屋顶、天空,寻找着灵体的痕迹。
梦境中的战斗本能,早已刻入骨髓。
他朝着春樱广场走去,脚步越来越快。
当那棵熟悉的春樱树映入眼帘时,他停下了脚步。
树下没有老奶奶的食盒,没有孩子们的笑脸,只有几个路人在散步、拍照,樱花安静地飘落在地面,温柔得不像梦境中承载着羁绊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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