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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朝坐在书房里,听着外头呜呜咽咽的风声,执笔的手轻一颤,纸上顿时落下一滴豆大的墨迹。
她皱着眉,目光略略一扫原本就笨拙歪斜的字,叹口气,摇了摇头,将纸挪开预备重写。
两手无意间微微一握,仍觉有些疼痛,要恢复如常怕还得再等一等。
笔下的字句早已烂熟于心,只是一笔一划写得慢,盯得久了竟都生疏起来。
应氏安安静静立在一旁,几次出声想劝,看她认真的模样又不敢打搅。
直到小九进来,才打破了书房里沉闷的气氛。
晏朝停了笔,一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小九怀里捧着的一簇红梅,瘦枝娇朵,艳色灼灼,梅香挹了霜雪,疏冷芬芳里自有一副清韵逸格。
小九躬身行过礼,还没来得及解释,怀中梅瓣先蹭落了一地。
他面色窘了窘,连忙告罪:“殿下恕罪。
这红梅是永宁宫娘娘遣人送来的。”
晏朝点一点头,指着书案上那只唇口白釉空瓶道:“还放那里头罢。”
她书案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多几枝花草。
或是本月花令,或是岁寒三友,或秾艳如桃李,或清淡似松竹。
宁妃闲暇时分喜好修剪花枝,故而永宁宫送的多些,沈微偶尔从宫外带进来几枝,又或许小九无意间见了哪处好看,便折了来。
上一次放了什么来着?是孟淮还在时,沈微去孟宅求的一截带雪的松枝,还没进东宫,松针上的雪水已消融干干净净。
后来松枝干枯后散碎了一地,花瓶就一直空到现在。
小九将梅花放进花瓶,才将晏朝交代他的事一一回禀。
晏朝听罢,不觉讶然。
“昭阳殿那个宫女疏萤是兰怀恩的妹妹?从前倒没听人说过。”
难怪那晚觉得她面容隐约有些熟悉,原是与徐桢和兰怀恩有些关系。
小九点头道是:“只不过徐疏萤是庶出,与徐御史、兰公公均非一母所生,她生母十几年前死在冯老夫人手里了,后来进宫做了宫女,昭阳殿娘娘见她活泼伶俐,就要到自己宫里,一直服侍着小殿下。”
小九见晏朝凝眉不语,又试探着道:“奴婢觉得,疏萤同兰公公应当没什么牵连。
兰公公素来仇视徐家,对疏萤这个妹妹不理不睬,没听过两人有任何交集。
疏萤性子天真单纯,陪着小殿下也是做一些简单的差事,安分得很……”
“听你这语气,倒像是去问过她本人似的。”
小九也意识到自己话多了些,不免脸上一热,低头噤声。
晏朝淡然睃他一眼,也不呵责,转而问另一件事:“那兰怀恩呢,审清楚了么?”
不提还好,一提此事,小九愈发惭愧,低头支吾道:“奴婢无能。
他从头至尾,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坚持说是寝殿外无人看守,担忧殿下安危,才擅自进殿的。
又说只是帮忙挑了烛芯,别的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晏朝立时呼吸一窒,面色变了变,心头一跳:他该看见什么,该知道什么?却又不确定是否自己多心,一时间惊疑不定。
小九边皱眉边抱怨:“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一会儿装模作样地哭喊求饶,一会儿又无理取闹吵着要见殿下,说自己冤枉,逼急了就拿陛下来威胁殿下。
奴婢拿不定主意,怕真出了什么事儿陛下那边不好交代。
但他这样不清不楚地留在东宫,终究是个隐患……”
晏朝乱了神思,有些心不在焉,抓住几个字眼问他:“威胁?他拿什么威胁?”
“兰怀恩在东厂和司礼监的根基毕竟还在,奴婢怕他再次得势后会报复殿下……”
小九踌躇不已,满脸的惶恐不安。
他暗自觑着晏朝的神色,却不见她有什么反应。
应氏仿佛觉察出她在担心什么,恐她慌乱里露了异样,佯作不经意一挪身子,花瓶撞到笔架,“叮当”
一响。
她眼疾手快慌忙将花瓶扶正,待要告罪,果见晏朝摆手示意她无妨。
晏朝已回过神来,正吩咐小九:“不必再审问了,叫人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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