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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见状大喜,忙用指腹剜出一块香膏,合在掌心里细细焐热了。
待那香膏化作油脂,他才一点一点,极尽温柔地涂抹在祝姯玉臂香肩之上。
指尖滑腻,触手生温,沈渊只觉手感好得惊人,越摸越是爱不释手,高兴得只差没笑出声来。
浓郁的桂花香气源源不断地钻进鼻腔,甜腻得仿佛能将人醉倒。
祝姯起初还觉得尚可,可渐渐的,只觉那香膏涂抹之处,竟似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帐子里的温度仿佛陡然升高,她只觉浑身燥热难耐,腰后更是渗出一层细密香汗。
“郎君,你给我搽的是什么?”
祝姯喘息微微急促,软绵绵地推了推他的手:
“我怎么觉着……身上热热的?”
沈渊此时也被那香气熏得有些心猿意马,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含糊应道:
“就是从娘子妆奁上随手挑的香膏啊。”
“娘子那儿摆了许多瓶瓶罐罐,我每一个都打开闻了闻,特地挑了这盒桂花味儿最浓的。”
祝姯闻言一怔,脑中昏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出京之前,制过这么多香膏?
她趴在软枕上,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妆台上的物件。
忽然间,祝姯杏眸圆睁,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惊得差点从榻上跳起来。
莫非……是之前艳典托人捎给她的新婚贺礼?
“快,快把盒子给我瞧瞧。”
祝姯顾不得羞涩,急忙翻过身来,脸蛋红润潮湿,像是熟透的蜜桃,热得连气都快喘不匀乎。
不知是不是祝姯方才喊热的缘故,沈渊此刻竟也觉着有些晕晕乎乎,脑门上冒出微汗,竟比吃醉了酒还要舒坦。
他依言将玉盒递过去。
祝姯鼻尖凑近香盒,仔细辨了辨那气味,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臊得一脑门子汗。
这哪里是什么正经的润肤香膏?
这分明是闺阁之中用来助兴增趣的秘药!
“哎呀!
这……这不是擦身子的!”
祝姯羞愤欲死,赶忙指使沈渊将重重帷帐拉开,好散散此间甜腻腻的香味。
两人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地就着床边银盆里的凉水,又是擦又是洗,折腾好一番才算消停。
待收拾停当,祝姯浑身无力地倒在榻上,看着同样一脸尴尬的沈渊,简直是又气又好笑。
沈渊自知理亏,搓着手半跪在榻边,讪讪解释道:
“娘子,我当真不是故意的。”
祝姯恼羞成怒,伸手便去推搡他,娇嗔道:“还不都怪你乱翻东西!”
推搡不开,祝姯索性赌气似的,抱住他的肩膀,便是一口咬下去。
“嘶——”
沈渊倒吸一口凉气,其实祝姯并未用力,他肩头倒是不疼。
可遭她张口来咬,沈渊只觉腹下猛地一紧,硬邦邦地胀痛起来。
“娘子……娘子……”
沈渊嗓音暗哑,只一个劲儿地低声唤她,一双凤眸中火光跳动,却又不说话,只死死盯着她看。
祝姯自也察觉到他身上变化,滚热的体温隔着衣衫都烫得人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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