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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师通过考核（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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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绫道：“这正是婢子要跟姑娘说，也是婢子小心思了。

我们有件事要求到姑娘来。”

姚妮心说，我有啥能叫你们图啊？浑身上下就剩两片镜子了好吗？本地又不能卖器官！

只听殷红绫续道：“姑娘画技，于我们实有用。

夫人想请姑娘教一教我们公子，顺手也教一教表公子。

正经叫他们两个拜师，一应礼数不缺。

也请长者观礼，正经定下师徒名份。”

姚妮实不敢答应，必须不敢答应啊！

弱弱地道：“那也不用这样啊，我早说要教你，也没要收你学费……”

殷红绫笑道：“正因姑娘实。

姑娘若不信，用完早饭，见了夫人就知道了。

只是有一样，要拜师，许还要麻烦姑娘先露一手儿，好堵一堵众人嘴。”

姚妮哪还有心思吃饭啊？喝了半碗粥就去见殷三夫人。

殷三夫人今天加和气了，拿了个铜包角小匣子来，取了枚小钥匙开了匣子，一一取了几份文书：“这是户籍书劵、这是田契、这是房契……”

姚妮连连摆手：“我要个户籍就行了，就为了这里方便，没捕查户口。

我早答应要教小红，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事儿，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

我画得也不是十分好，我们那儿，我这就是个三脚猫。”

殷三夫人叹道：“不瞒姑娘，姑娘觉得有不足，于我们却是稀罕得很。

既有求于姑娘，我们就得将话儿说前头。

这是用来画祖传武艺，先人常有画得不周正，以致以讹传讹将武功弄得失传……武艺传承于我们江湖人是极要紧。”

姚妮：“=囗=！”

“何况还要请将我一个侄儿也一并教了。

一应画具都交我们来办。

老爷子大寿前，也请姑娘露一手儿，好震住家里人。”

姚妮继续：“=囗=！”

殷三夫人又提了一个要求：“我还有一个小心思，却是很无礼，还请姑娘这三、五年内，只教小儿与侄儿两个学生。

若有旁人上门求教，请姑娘挡上一挡。

姑娘想寻回家路，我也应承下出力。

如何？”

姚妮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个……我暂时也没地方去，教就教。

只是不一定教会，真得看天份。

我学了二十年，还是不会唱歌。

我有个同学，叫他妈打死了，也没学会画画，只好不学了。”

殷三夫人笑道：“这是自然。

要是这两个小东西真没这天份，自然不能怪到姑娘。

只是到时请姑娘换一个学生教，如何？”

姚妮答应了，却再三不肯要殷三夫人碉产屋子：“只当食宿费了。”

殷三夫人道：“要要，这里头还有我娘家事儿呢。

这正经拜师，可与寻常人家请个西席不一样。

姑娘要回家时，再还我，如何？”

殷三夫人实是个让人不好拒绝女人，姚妮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接了匣子一看，户籍上写是姚敏行，年龄也改作十七岁。

殷三夫人道：“设若一时寻不着回去路，年纪小些做旁事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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