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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抱不成了,便拿手指撩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露出可爱精致的鹅蛋脸来,柔声问:“怎么在这里睡了呢?”
奥菲莉娅任他撩开自己的刘海,抬头仰望他,没表情地抿着唇,清澈凄迷的眸子专注瞧他,没好气地宣布:“你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瞧瞧你晾我到什么时候。”
腓特烈知道她喜怒不形于色,脸上窃喜代表其实心花怒放,脸上薄嗔代表心里万马奔腾。
所以他一看见妹妹半眯着眸子,朦朦胧胧地瞧自己,就知道该道歉了。
“我去视察了一遍工坊,又去了教堂。
临时多了两项行程,还忘了告诉你。
真不该。
明天任你罚我,今天晚了,快去睡觉。”
腓特烈轻声细语。
奥菲莉娅往椅子上一靠,小声抱怨:“给你做的汤都变成果冻啦。”
她将腿叠起来,双马尾散落在肩上、裙子上,掩映着饱满圆润的腿部轮廓,令人忍不住去目测裙子里若隐若现的绰约细腰,仔细一看,曲线实在赏心悦目。
这才感慨,她已到了女孩子迷人的时候,青涩初脱,诱惑未满,不同的凝视角度会给人不同的澎湃心情:有时叫你心如鹿撞血脉贲张,有时叫你心痛怜惜爱不释手。
腓特烈害怕劝不动她,想了一下才说:“没关系,明天叫米兰达热热给我做早餐,一滴也不糟蹋。”
奥菲莉娅任性道:“我睡不着啦,哥哥给我讲故事。”
腓特烈说:“喂,再也不是一起睡觉一起洗澡的时候啦,该长大了。”
话没落地,妹妹软绵绵的小手就推了他一下,然后奥菲莉娅跳下椅子,拎着笑眯眯的小狮子布偶往外走:“哥哥回国以后就变了。”
“哪有!”
“有!
有有有!”
奥菲莉娅躲在门外转身看他,从门后露出半张脸:“说好哥哥就像小狮子一样,一辈子不分离的。
结果一去就消失四年。
回来以后就拿‘长大了’这种借口敷衍人家,其实就是不喜欢奥菲莉娅啦。”
腓特烈无计可施地问:“那我给你讲故事,你就不生气了吗?”
“生气。
很生气。”
奥菲莉娅嘟唇幽幽说,平静纤柔的声音有着古井无波的镇定,反而令人怜惜喜爱:“哥哥才不想陪我呢。
这种强行求来的待遇我不喜欢。”
然后奥菲莉娅无视了按剑驻守在门外的兰斯洛特,提着小狮子布偶的爪子,镇定自若地消失在走廊的影子里。
腓特烈挠着脸颊走出来,濒临崩溃地对兰斯洛特说:“她不想嫁人了吧?要陪她讲故事,要陪她睡着才能走——名声传出去以后谁敢提亲啊!”
兰斯洛特无语地瞅着痛心疾首的腓特烈,等他平静下来才认真献策:“以后的麻烦先不管,您快去哄小姐睡了再说。
女孩子生的气如果隔夜的话,就像水泥风干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凝固成硬邦邦的疙瘩,抠都抠不掉了。”
腓特烈挠了会儿头发,“唔”
了一声,遣退兰斯洛特:“我知道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如您所示,伯爵殿下。”
兰斯洛特低头行礼,然后退进走廊阴影里,最后转身匆匆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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