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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在吴天去世的那一天请法师来我家驱邪时为我请的佛像一直被我冷落在窗台上,我做不到一天对着一个泥人磕头烧香,我觉得这种行为很滑稽可笑。
小叔子的婚礼过后,我毫不犹豫地抱起这尊佛像送还给了婆婆,并对她说:
“我照顾不好佛主,总让佛主饿着也不是回事,还请您亲自伺候它吧。”
婆婆见我无遮无盖地就把她敬奉的佛主给送回来了,吓得嘴里不停地念阿弥托佛和请佛主原谅之类的话,直到从我手里接过佛像,摆放在桌子中间,然后又对着佛像大拜三次,才感觉心安些。
完了,婆婆回过头来面对我这个顽固不化的异类说:
“你真是不知好歹,我为你请佛完全是为你好,想让佛主保佑你们三个人,不想你却这样无视佛主,真是造孽,以后你们再有什么事我是不会管了!”
“妈妈,您信佛不能强迫别人也信佛,每个人的信仰是不一样的。”
我解释道。
“强迫?谁强迫你了?你爱干么干么去吧!”
婆婆又生气了,向我甩甩手,示意我马上在她眼前消失。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到婆婆无法沟通的态度,我推起自行车转身离去了。
当然,平时我还是会跟着陆涛回婆家去的,不过我只是为了尽儿媳妇的孝心和在一些事情方面不失礼,再说我很了解陆涛,你可以不尊重他,但切不可不尊重他的妈妈,如果无视他妈妈,就意味着将彻底失去他。
说实话,我不怕失去陆涛,只是不愿阳阳离开爸爸。
离了陆涛,如果我愿意的话,很快就可以再找到一个男人,但阳阳的父亲只有陆涛一个人,无人能代替,我做不到指着一个和阳阳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让他叫爸爸,做不到!
我多次想过,如果我和陆涛离婚,我将永不再嫁!
为了让自己散散心,也为了让阳阳到乡下换换空气,一个周六,我准备带阳阳回乡下我妈家。
平时我也常带阳阳回姥姥家,但这次我想让他在姥姥家多住几天。
临走时我对陆涛说:“放暑假了,让阳阳回乡下玩一玩。”
不想陆涛却说:“什么放暑假?中小学才放暑假呢,幼儿园没有寒暑假的,放了假谁给看孩子?大人们不用上班了?”
“幼儿园不放假,我给放不就得了,总得让孩子接触一下大自然吧?整天闷在城里干么?”
我说。
“误了课怎么办?”
“幼儿园那有课,就是做做游戏唱唱儿歌什么的。”
“既然没课,为什么对门的星星和刘佳家的凯凯英语、拼音能背出一大堆来,哪学的?”
“那些东西都是二课上学的。”
“你就不能让阳阳也上个二课?不要总是让他在别人面前笨得什么都不会,让人笑话。”
“他还小,以后再学,人不是三岁会数数长大就是数学家,也不是五岁会弹琴,长大就是音乐家,不是这个道理的。”
“你的意思是小时候不用学,长大一下子就会了?”
“我没有说不用学,我是说不用太着急,从小学开始学也不迟。”
“等到上小学?到时你儿子就被甩最后了,每次考试等着垫底吧!”
我和陆涛争论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出了家门,我不认为他说的全不对,但也不赞同拔苗助长式的教育,我认为幼儿园阶段的小孩,其主要任务是玩!
他们有权利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任何人都不应剥夺他们这种权利,如果一个小孩在回顾自己童年的时候,画面只有各种教室和各种比赛的场景,那必将是他们一生中的遗憾。
来到乡下,正值小麦成熟季节,父亲一大早就拿了镰刀去地头割麦子去了,我帮妈妈把我家房后的那头黑猪喂饱后也带着阳阳一块来到了地头,还有我弟弟一家三口。
立在金黄色的麦田和蓝色的天宇之间,我们一家人即刻进入了一幅田园美图当中:沉甸甸的麦穗随着微风一波一波向远处荡过去,田边有葱绿的杨柳,远处有灰蒙蒙的小山,空中不时有小鸟和蝴蝶从我们头顶或身边飞过,天空干干净净的,只在远处留有几缕云彩,渐渐向我们头顶移过来的骄阳,虽让人感觉有些烫,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心情,不一会儿,我们的笑声就随着汉水抛洒得到处都是。
阳阳和我弟弟养的那只杂交狗在田间欢快地奔跑着,弟弟家只有一岁半的女儿也不畏跌跤蹒跚嘻闹着,而我更像一个被允许出来放风的囚犯,贪婪地欣赏着这大自然的美色和享受着这份自由。
我深吸一口气,任七月热辣辣的太阳照着我的脸,而不去管紫外线、黑色素什么的,我只知道,在太阳底下,万物会生长,生命会激荡,一切都充满了活力。
一开始,我和弟媳在后方负责照料两个孩子,弟弟和父母在前线奋战,后来我看到年老的父母在烈日下挥刀劳作,于心不忍,就把两个孩子全托付给弟媳,拿了镰刀加入到收割队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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