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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手势变换很快,我基本上看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掐成那样的动作。
过了大约3分钟的样子,江一平忽然往阳台方向奔了过去。
我估计他是去厕所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朱弟弟,问:“怎么了?”
“气散了。”
他说着,也朝阳台的方向走去。
我是不太想过去的,但我拉着朱弟弟的衣服,自然只有跟着他走。
快要走到厨房的时候,我看见见江一平从厕所里面走出来,神色有些沮丧道:“跑了。”
“诶?!
那怎么办啊?”
我问。
折腾到这么晚,不会就这么坑爹的结束了吧?
“我在墙壁上画那些东西,就是为了困住她,没想到全被她给抹掉了,这家伙也挺厉害。”
他说着,撩开道袍,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看时间。
我这才注意到,江一平道袍里面,穿着一条牛仔裤马裤……
当时12点零7分,江一平推断那个女人是在11点左右被人杀死的,随后惨遭碎尸。
所以每到这个时间点,就喜欢出来溜达一下。
我问江一平,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死亡的时间出现。
江一平面露同情道:“她死的时候太痛苦了,那种强烈的痛苦和绝望残留了下来,每到这个时间,就会出现,不断重复、回顾自己被杀死的经过,得不到安息。”
我听得一愣,傻傻地问:“那……那就一直这么下去吗?”
“那倒不会,来到世间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不会散去的。
世间长了,慢慢会变淡,最后就一点不剩了。”
江一平说,他从十几岁接触这一行开始,见过的“鬼”
很少有超过两百年的,再大的怨气,如果没有被封存,长久徘徊于世间,早晚都会变淡,最后烟消云散。
没有血肉之躯的东西没有“将来”
,它们的“能量”
只会慢慢消磨殚尽,除非被懂得道法的人收来炼制,否则消亡是早晚的事情。
我问江一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还是另有办法。
江一平说,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大多数鬼都会以死亡时的形态现身,那女人是被碎尸的,早就尸骨无存,只剩下一股怨气,如果那股怨气凝结在一块,他就用符印将其打散结束她的痛苦。
但对方很机灵,大概是感觉到有人要对付她,没有凝结现身,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屋里贴上雷符压制住这玩意。
道家对付鬼怪的手法比较刚猛,一般就是两种,要么打散,要么镇压。
明天他走之前,给李先生介绍一位佛家的高人,给念经消消怨气,也算是做件好事。
江一平从包里拿出画好的雷符,口里念念有词地将符纸贴在李先生家里所有的门上面,包括厕所。
做完这些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李先生家。
江一平打车去李先生为他订好的酒店,朱弟弟送我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问朱弟弟,刚才在李先生家他有没有看到那个鬼是什么样子的。
朱弟弟说,他从来就看不到“鬼”
,只感觉得到气。
我问那个鬼为什么要托梦给李先生,而不是李先生的妻子。
朱弟弟说,这个他也不知道。
大概是李先生身上有某种东西,正好跟这个鬼对上了,所以才会受影响夜夜梦见自己被砍死。
我家住在八楼,跟李先生家一样,上了七楼,也有那么一个大铁门。
朱弟弟一直送我到楼上。
我在铁门前摸钥匙开门,拧了半天,发现我妈说一不二,果然把门反锁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我爸,让他帮我开一下门。
当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我打完电话就听见我爸下楼的脚步声,我见朱弟弟还站在我背后没动,连忙推了他一把,给他递眼色,意思是让他赶紧下楼,别让我爸瞧见,不然我就死正了。
没想到这呆子居然站着不动,一副“我不理解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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