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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酬解释道。

“那，现在这两个值数多少？”

符酬沉吟片刻道：“人生悲催值为0，感情破裂值为7。

亲。”

竺至渊叹了口气：“那就完成感情破裂值吧，他们的人生不可能悲催的……唉，为什么当初你选中了我？”

“啊？”

符酬因为后面的问题愣了愣，然后只给出一个含糊的答案：“程序设定吧，我不知道。

亲。”

“没事，问问而已。

你知道谁设定你的吗？”

竺至渊漫不经心地推一下眼镜，但是语气却很严肃。

符酬没有说话。

“不知道吗？”

“嗯，我不知道从哪来，不知道我是什么。

亲。”

话语中透着迷茫的悲哀。

竺至渊点头：“没关系。

还有——以后别叫我亲。”

“知道了。

亲。”

“……”

庄郡好和程之炫接了程子豪后，程子豪却说自己受到刺激，要回房间冷静一下，自己默默进了房间。

程之炫虽接回了程子豪，但是依旧满心不畅，一直在絮絮叨叨：“这逆子怎么会相信竺至渊是他爸……”

“可能是有点叛逆吧。”

庄郡好还在撸猫。

“叛逆？他智商那么高，遇到什么事都很冷静，有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

程之炫忽然住了口，表情凝固：“不是，为什么他这次会受这么大刺激，还要回房间冷静？”

程之炫快速冲上楼撞开了程子豪的房门，程子豪慌乱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

程之炫怒火中烧：“拿出来。”

“……”

程子豪颤抖着呆望程之炫。

程之炫直接上前抢过手机，上面是一条编辑好但还没发出的信息：“爹咪，一会我偷偷跑出来，你去渡南码头接我吧！”

——是发给竺至渊的。

“你凭什么相信他？！”

程之炫愤怒地把手机砸在地上，庄郡好听到动静也上来了：“发生什么了？”

“他发信息串通竺至渊！

他还真当竺至渊是他爹了！”

程之炫指着床上的程子豪。

程子豪攥了攥手边的枕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庄郡好。

庄郡好抿紧嘴，半晌才说：“你为什么会相信竺至渊。”

“凭什么相信他！”

程之炫也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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