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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拉开了后车门,正要上车。
忽然,一只手用力一刨,就把他刨到了一旁。
纸片男孩一个趔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以为他会抗议几句,没想到,他只是驯服地看了对方一眼,就垂下了眼皮。
几乎同时,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大咧咧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我略微一愣——因为这女生,就是与我同屋租房子的东北女孩,而刚才刨开纸片男生的那个,则是夜晚时不是来她房间的那个高大帅哥。
跟他一起的还有个又黑又壮的男生,看起来像他的跟班。
“咦,是你们啊?”
我主动客气地招呼,“去哪儿?”
住在一套房子里,渐渐地彼此都还是打过了若干次照面,虽然基本上从没怎么交谈过,但我和他们都算是认识对方,平时只要见了面,还是要点一下头的。
我每天在影视学院旁摆着车子,他们每天从影视学院进进出出,肯定也早看到我,知道我在这里开野出租。
只是,坐我的车,这还是第一次。
“去机场”
,那个高大男生说。
而后,一路上,他们三个人,只管互相说着话,都是东北口音。
到了机场,那个黑壮男生对我说:“师傅,既然你们认识,算是熟人,那就打个折呗。”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不像商量,而带着点胁迫的味道。
如果我是19岁的时候,年少气盛,肯定是受不了别人胁迫的口气的。
但我如今29了,生活早已经灭了我的火气,我深深明白了和气生财的涵义。
由于影视学院离机场很近,送到机场,通价是20元,我主动只收了10元。
高大男生看我一眼,说:“师傅,你挺义气啊,今天就谢谢你了,下学期我们肯定经常照顾你生意。”
我客气地说:“谢谢,谢谢,一路顺风。”
送完他们回到影视学院,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们这些野出租司机,在忙也还是要吃饭的,通常都坐在小街尽头的那家“毛家菜馆”
吃饭,这也成了我们这群野出租司机“聚会”
的场所。
吃饭时,我忍不住说起那个东北男生和他的女友。
其他野出租司机,对他们都有印象,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说那东北妞“盘子”
够靓!
“盘子”
是风城方言,意思主要指臀部,但也可以泛指身材。
“不过,这妞可别惹”
,二哥忽然悠悠地说,“他男朋友啊,是这学院里东北帮的老大,是校霸。”
在这开了两个月的野出租,我为人低调谦和,亮九也照顾我,所以,渐渐其他野出租司机也就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他们絮絮叨叨告诉我,这所影视学院里,学生最多的是山东人,其次是东北人,一些爱打架斗殴的男生,按照籍贯分成了“山东帮”
和“东北帮”
,虽然“山东帮”
人更多,但“东北帮”
打架下手狠,有一次,两边约着在校外的荒原里打群架,东北帮的老大,把山东帮的一个男生砍成了重伤。
“那个男生,当时浑身是血,就是我开车送去医院的,雪把我车都染红了,弄得我后来干脆把整个后座全换了,免得晦气。”
老葵插嘴说。
“那个东北帮老大,就是你刚才送的那个高个子男生”
,二哥提醒我说,“别看他帅,看起来不是副凶神恶煞的相,但其实,狠起来不要命,而且家里有钱,那次重伤了人,那么大的事,家里也用钱给摆平了。”
我顿时明白了纸片男生刚才为什么连一点反抗也不敢有了,原来都是不想惹火烧身啊。
我感激地看看二哥,说:“谢谢二哥提醒,我心里有数,会注意跟他们保持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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