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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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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缘不接：&ldo;我要见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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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助理为难：&ldo;郁先生他，他……&rdo;

程缘不管，继续高声喊着：&ldo;郁总，我是小缘，我要见你。

&rdo;

&ldo;今天见不到你，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rdo;

&ldo;郁先生，我知道您在里面。

&rdo;

&ldo;郁先生……&rdo;

蔡助理唉了一声，把东西放下，进去了。

又是一个十分钟。

蔡助理再次打开门，朝程缘鞠躬，哀告着：&ldo;程先生，我求您了。

这么冷的天气，您又不穿衣服，又不喝热水，当心冻坏了。

&rdo;

&ldo;我求您先回去吧。

&rdo;

程缘冻得牙颤，咔咔响着：&ldo;他还是不肯见我？&rdo;

蔡助理打哈哈：&ldo;这个……程先生……&rdo;

程缘盯着他身后。

门只开了半扇，蔡助理一手扶着门，半个身子侧站在门口。

借着路灯的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门后有个人的半边身子，若隐若现。

程缘不动声色，继续逼着蔡助理：&ldo;我要见郁总。

&rdo;

蔡助理一个劲道歉：&ldo;程先生……&rdo;

程缘趁他不备，突然一把推开他，侧着身子挤过那半开的门，窜了进去。

蔡助理哎哎哎叫了几声，还没反应过来，程缘人已经进来了。

程缘一转身便看见门后的郁景来。

两人对视。

程缘死死盯着郁景来，似乎要将这个人印在瞳膜上，用目光扫描出这四个月不见，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郁景来喉头滚动，低头避过程缘目光。

风更大了，呜呜地如伤心至极的人的哭泣声，在城郊广阔天地里被卷得很远，空气中飘起细小的冰晶，打在人脸上，击中般生疼。

除此之外，两人之间别无他声。

沉默。

雪夜般沉默。

&ldo;郁总……&rdo;

&ldo;小缘……&rdo;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或者是同时出声。

两人的话头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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