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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他环着她的腰身问道。
楼晚低头看一眼,气势有些可观,转开眼说:“先给你弄。”
随即感觉一个女生这样说太羞耻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躲开他看她的目光,眼前也没什么可以让她藏的,干脆双手抱住他的头,不看他的脸。
反正亲都亲过了。
谢淮谦被她抱在怀里,她本来坐他身上就比他高,被她环着头抱住,他整个人就陷进了她的怀里,属于她的浅浅香氛劈头盖脸包围下来。
谢淮谦觉得他快要疯了,深呼吸两口,一手托着她的腰撑起来一些,单手解开自己的扣子。
楼晚虽然没看见,但能感受到他的动作,心脏抽紧,羞赧爬上脸颊,为接下来即将到来的事。
他把内外束缚扯开,往后仰头看她的眼睛,有一丝勾引的姿态,“来吧。”
楼晚松开他一些低头看去,衬衣还没解,但这副衣冠不整任人宰割的凌乱模样简直在叫嚣着让她快点触碰他。
谁能想得到他平时是冷着脸、高高在上的倨傲贵公子。
楼晚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这一刻在他身上看到的这种反差带来的肾上激素飚升得有多么激烈。
谢淮谦拉过她的手,扯到唇边亲了亲,握着她的手教她一颗一颗解开衬衣上的扣子。
白皙的指尖触碰到不寻常的温度,楼晚心脏一抖,有些退缩,他也没强迫,只是虚虚的握着她手背。
没什么的,都是成年人,睡都睡过了。
楼晚做好心理准备,这才往前伸手碰了碰。
谢淮谦仰头,难耐而压抑地看着她的面容,唇微微开启着,想亲亲她。
楼晚看他一眼,扭开脸,耳尖烧成了红太阳。
没能亲到她,谢淮谦只能把脸埋在她怀里。
直等她完完全全会了,他才狠狠吞了一下喉结,空出手去碰她的衣服。
楼晚趴在他肩膀上,即便眼睛看不到,但她也扛不住神经上传来的触感,红着脸把眼睛闭上。
脱去繁复的新中式外衣丢在沙发上,他没把她全部脱完,还留着内搭,随后压着纤细的脊背贴在滚烫的身上,转头去亲她的侧脖颈,每一下的呼吸都随着她不熟悉的动作而急促炙热。
唇瓣压着白皙皮肤下的大动脉,他没忍住再次问她:“做这样的事你反感么?”
她不说话,他心里就没底。
谢淮谦知道她不喜欢他,更谈不上爱。
会发展到现在,纯粹是生理上的需求和她对他的心软。
即便法律上默认他们是最亲密的伴侣,但婚姻是怎么来的两人心里都清楚,只是暂时把两人捆到一处。
她还是像之前一样对他有距离感,哪怕是在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他依旧像是漂浮在半空中,随时有摔下来的危险,而那个危险就是她对他的厌恶。
她那么好,他不想、也不愿她对他生了厌恶。
他们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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