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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穗有点后悔自己不好好学语文了。
但这个问题很快就出现了答案。
进家门后他们谁也没开灯,同时去吻对方,也同时突飞猛进地学会帮助对方呼吸。
漫长的吻,从玄关一路到沙发,又因为想起猫和狗的存在,转去卧室。
双方都晕乎乎的时候,嘉穗见识了江序临说的“很多”
。
一共四盒,数量上似乎还好,至少没有嘉穗想象中哗啦啦往床上倒的效果。
但是很“花”
。
不同牌子,不同“特色”
,甚至不同尺寸。
五花八门的包装在小夜灯的昏暗照耀下显得很不合法,嘉穗莫名地有点紧张,问:“……你会吗?”
开口才发觉自己很渴。
想喝水,但不想离开卧室,于是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江序临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同尺寸”
的选择有多么荒谬。
戆度。
他就是戆度。
但他没出声,相当平静而随意地拿了一盒,单手抠开包装,连看都不看。
眼睛和另一只手同样专注在莫嘉穗身上,抚摸她,亲吻她。
他没有做过,但他有基础的生理学知识。
他应该会的。
十五分钟后,他就发现生理学知识不够用。
譬如他知道湿润是必要条件,但所有努力的触碰、亲吻,好像都不够。
莫嘉穗浑身都发烫,变成粉色,一边紧攥他的手腕催促他,一边一碰就往后缩。
寸步难行。
两个人都难以忍耐的时候,嘉穗直接喊他“快点”
,江序临也一狠心,强硬地向里一顶。
可刚进一半,嘉穗就紧蹙眉头咬住唇,几乎在发抖,江序临立刻退了出去。
江序临停下来,撑在她上方,低喘着气沉思。
嘉穗也有些心生退意,但又觉得不应该啊,做这件事这么难吗?那大学城小旅馆里蓬勃的人口诞生率是怎么来的?
她抱有相当积极的解决问题心态,想说可能是姿势的原因,要不让她来找找看呢;又或者是时间还不够,应该再亲一会儿;再不然,也许地点也不太对呢?不如去浴室?
她的种种猜测还没说出来,江序临忽的起身离开的房间。
嘉穗眼里盈着一泓春水,一颗心不上不下的,还要分那么一点儿去想——哥们儿不会伤了自尊就此不举了吧?
十几秒后,江序临端着一个纸盒子进来。
嘉穗看清那是什么,一骨碌坐起来,“你要干嘛?”
“试试。”
江序临那天帮她搬箱子的时候就看清了这些是什么。
她当时说不用搬的这个小箱子现在已经打开了,里有七八个玩具,想必是她自己用的。
“你喜欢哪一个?”
他把箱子放在地上,玩具们一一取出来,请她挑选。
他只穿t恤这么蹲着的样子实在是太……
嘉穗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头晕还是头疼,总之有点飘飘然了,她翻身膝行到床的另一侧,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一个黄色夜灯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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