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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没有说下去。
因为紧接着,无数猩红的血线一刹间从他心口处探出,扭曲着将他缠裹,犹如缠在神木树身上的那些。
丝丝缕缕,千束万绕。
奚元猛地咳出鲜血,苍白的唇殷红一片,身形如秋风落叶般无力跪倒。
厄沼笑道:“你瞧,我说过。
你会死在这里。”
前世无懈可击、难以摆布的傀儡,终于在这一刻,被死死攥住了软肋。
他一生之中,仅有过
两次乱了阵脚。
一次,是苏漪在禁牢与魇骨里的半片元神同归于尽时。
厄沼元气大伤,陷入沉眠。
第二次,便是此刻。
心神震荡,万念俱灰,于是被傀线彻底反噬,再也无力挣脱。
原来杀他如此简单。
只需要她。
晓羡鱼反应已是极快,在变故发生的一瞬间,一道剑意便杀了过去,欲削断那些诡异的血线。
然而锋锐无双的剑意落到血线上,宛如落入水中的火,竟倏而熄灭。
下一刻,血线将奚元彻底吞没,交织成一团深红的雾,悬在半空之中,犹如一面染血的镜子。
依稀倒映出其中苍白冷败、毫无生机的身影。
剑光如雨,顷刻间交织落向血镜,可那血镜看得见摸不着,每一剑都如同穿透雾气般徒劳。
晓羡鱼的心底冰凉一片,身形飞掠,转而攻向树上的厄沼。
她动的瞬间,手中的剑亦同时动了,金灿灿的剑光划破寂夜,在昧暗中流转出一道极干净利落的轨迹,势如金龙出海,腾跃龙门。
剑是极正派的剑,可剑意杀气森森,鬼魅狠戾,使得那龙影好似一条嗜血妖龙,狰狞地张开獠牙撕咬而下——
厄沼不躲不避,白衣身影被四分五裂,如雾消散。
果然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化身。
几息后,另一道影子从更高的枝桠间落下,白衣青年靠在金花玉叶间,温柔地向她勾手。
“姐姐,过来。”
“同我叙叙旧吧。”
晓羡鱼握紧了跃池,手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着,她垂头瞥了眼血镜,奚元眉目紧阖,纹丝不动,任凭缠绕周身的血线欢快吞噬着他的血肉。
一丝气息也没有,像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别看他了,他已经死了。”
白衣青年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亲昵又不虞地说着,“你看看我。”
晓羡鱼脸色极冷:“他没死。”
厄沼阴惨惨地笑起来:“他剥去灵血,只剩下半颗心脏,已经被我吃了。”
晓羡鱼强自镇定着,可一开口声音还是抖得厉害:“那又如何,我会让你吐出来。”
“你看我了。”
厄沼语气轻柔,“姐姐只有恨我,才会一直看着我。”
晓羡鱼阖了阖眼,混乱的思绪稍稍归位。
那白衣青年不过是个化身,或是幻象,她一直追着他只会浪费时间。
多拖一刻,奚元便会多一分危险。
——活着才会有危险,她并不愿去想其它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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