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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官彻作为使臣来大凉朝贺太子大婚的话,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秦溪面色如水问道:“北息瑾王如何了?”
“历来皇权更迭成王败寇,瑾王病入膏肓已经无法再与北息王抗衡,而上官世子有勇无谋,当瑾王驾鹤西去之时他欲起兵造反,却还没等到起兵之时就被北息王反将一军,北息王以瑾王过世为由将瑾王的军队杀的杀降的降,上官世子眼看形势不予他,为求自保便在北息王面前宣称对父亲密谋之事全然不知情,并断指以明志,上官世子在大殿之上血溅当场,北息王念及他是瑾王家的独子,便留他一条命。
上官世子随之对北息王俯首称臣,以表忠心更是自请前来大凉朝贺太子大婚。”
秦溪早已料到上官彻此人乃庸碌之辈,没有足智多谋的瑾王为他出谋划策,他想成其大事难于登天。
只是秦溪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不孝寡情薄性之人,能在朝堂之上与亲父撇清关系只求自保,这样的人中极品还真是不多见。
她不由得浅笑一声,叶奕风见此,又说:“我听闻上官世子之前来大凉后容颜尽毁,不知三小姐可有听说过此事?”
“自然是知道的,此事是初雪所为。”
秦溪如实说。
“原来如此,只是上官世子为人心胸狭隘又睚眦必报,初雪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容颜,只怕他会怀恨在心。
此事他自请前来大凉只怕心思并不单纯,三小姐还是小心为妙,能避免与他发生冲突就尽量避免,他是以使臣身份来大凉,若是他在大凉受了伤,便会伤了大凉与北息的和气,虽然北息乃边陲小国,而且与大凉停战议和,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让你置身于风口浪尖之境。”
叶奕风虽然面色沉澈波澜不惊,但一字一句里皆是处处为秦溪着想,俨然已将她作为自己尤为重要的人看待,听着他的声声嘱咐,秦溪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尽量不给你添乱。
不过我不害人,却总有居心叵测之人前来滋事,这日子总不会过得太安宁。”
话已至此,秦溪便把今日初雪被掳走受伤之事告诉了叶奕风。
叶奕风问:“初雪伤势如何?”
“倒是没有大碍,红玉的医术好得很,我并不担心。
不过说到初雪,我觉得也是时候让初雪和烈焰见面了,它们是一母同胞所生的,自从出生后便分开了,过两日等你得空的时候咱们把它们带出府去郊外走走可好?它们是狼,若是长期被豢养在府里便会失去狼的本性,如今它们也长大了,是时候出去自己捕食了。”
“自然是好,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三小姐,夜了,我该走了。”
叶奕风说着便起身,虽与她只是短短相处片刻,却有神清气爽之情,再加上温酒暖身,纵使这暗夜寒凉,心头也是暖意一片。
秦溪将身上的狐裘斗篷交还于他,借着朦胧夜色看着他清明如星芒的双眸时,声音轻柔,“路上小心。”
叶奕风微微颔首,目光里闪动着一丝微澜如水波荡漾开来,随即纵身一跃潇洒俊逸的身姿便消失在浓浓夜色里。
一墙之隔的院门外,七夜持剑而立已等候多时,见叶奕风轻盈落地,两人并肩而行离开之后,叶奕风便叮嘱着:“回府之后连夜挑一队身手上乘的影卫来清心小筑,吩咐下去,必须誓死保护三小姐,让她毫发无伤。”
朦胧夜色中,叶奕风箭步如飞,七夜脚步微滞之时已落后于他。
回过神来追上去之时,便说:“属下领命,不过将军,这里可是左相府邸,若是将军府的影卫在此出没被察觉的话,左相大人怕是会对将军有所误解。
况且相府守卫森严,三小姐自身也身手不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叶奕风忽地顿下脚步,“守卫森严?”
七夜停顿片刻,才觉得自己所言不妥,若是相府真的守卫森严,他们怎么能在清心小筑来去自如呢?叶奕风随即又说:“将军府的影卫如果能轻易被相府的侍卫察觉,那他们也不配成为影卫。”
这一点七夜倒是认同的。
叶府的影卫是他受叶奕风之命亲自训练出来的,每一个影卫都善潜伏,身手敏捷,这些年来叶府在影卫的重重保护下连一只迷途苍蝇都飞不进去,来无影去无踪的影卫如果被相府的侍卫察觉了,那他们确实也就不配成为将军府的影卫了。
七夜默许这一点,但还是多说一句,“将军如此看重三小姐,可是对三小姐用了真心?”
自打在西北之时叶奕风以鹰瞵相赠之时,七夜就看出叶奕风对秦溪的重视程度,如此看重一个女子,于叶奕风来说是第一次,这也是让七夜讶异的地方。
叶奕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目光如水,澄澈的双眸微芒浮动,声音里裹挟着几许难得的柔情,“我与她婚约在身,她便是我的妻,所谓夫妻,自然要真心相待。”
或许如今并未有铭心刻骨的深爱,但这一生,他只认定这一人。
七夜跟随叶奕风多年,对他的性情早已知晓,此刻听他一言,便已知他心意,于是沉声说:“属下明白了,从前只知秦家三小姐嚣张泼辣,属下还为将军担忧,如今看来三小姐虽是性情直率刚烈,却也是知进退懂礼数而且才情惊艳一方之人,属下恭喜将军得此良人。”
叶奕风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笑意,眼眸里生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意。
相府的李嬷嬷无端失了踪不知去向,童清瑶要和秦语烟随秦相进宫去向皇后请罪,需要李嬷嬷打点事务,不曾想李嬷嬷并不在自己的居所,园子各处都未曾有她的身影,童清瑶只得命府中大管家继续找,为免误了进宫的时辰,她便与秦语烟先行进宫。
李嬷嬷没了踪影的消息在相府里传得沸沸扬扬,更有人传言相府里闹鬼,李嬷嬷怕是被鬼魂给收了去,一时间众说纷纭什么猜测都有。
秦溪在清心小筑照拂着受伤的初雪,水桃嘀咕着说:“小姐,您说这事儿也太蹊跷了,李嬷嬷怎么好端端的凭空消失了呢?”
“凭空消失?这相府虽不比皇宫守卫森严,可是一个下人要不惊动任何人离府也并非易事。
李嬷嬷一介老妇又不会武功,而且腿还受了伤,她能消失到哪儿去?这相府后院不是有几间空置的屋子平日里没什么人去么,你去跟管家说说,让他派人去那边找一找,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秦溪早知童清瑶不会坐视不理的,那日她在童清瑶面前故露口风,目的就是要让她们主仆二人反目,眼下李嬷嬷不见踪影,只怕已是凶多吉少。
半个时辰之后,水桃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小姐,李嬷嬷找到了,就在小姐所说的后院!”
“是生是死?”
秦溪直截了当地问。
“死了……那园子里有一口弃用的井,但井里还有水,李嬷嬷怕是失足落下去淹死的。”
水桃没看到那副惨状,只是在向管家打听的时候听说的,虽没亲眼所见,但溺毙之人模样肯定不大好看,水桃想想都有点儿后怕。
秦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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