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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人去楼空（第5页）

“轻了，比离婚的时候轻了。”

张东旭突然的一句话让我看向了张东旭，张东旭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不痛不痒的说出这种话，可见离婚对张东旭而言并不算什么。

不等我看清张东旭，张东旭已经伸手拉了另外的一把椅子，我刚想要起来张东旭就坐在了椅子上，与我面对面伸手拿了我的一只脚。

我一惊抬起手就要打张东旭张东旭却低着头说：“你打我我就亲你，我随时等着你。”

“疯子。”

看着张东旭我咬着牙放下了手，用力的收回脚，张东旭却拉着我的脚，撩起眼帘看了我一眼说：“都学会咬牙了？”

张东旭的话让我沉沉的喘了一口气，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张东旭就像是吃定了我一样，让我只有挨打的份。

在不肯说话，我转开了头。

张东旭把药膏放到了茶水间的琉璃台上，伸手抽去了我脚上的拖鞋，原本安静下的茶水间因为张东旭的那一声咒骂，又变得不安静了。

“该死的！”

张东旭咬牙切齿的咒骂声。

当听到张东旭咒骂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脚，确实有些难看。

张东旭抬头眼神不温的看了我一眼，转过头马上拿了药膏出来，一边打开药膏一边咬牙问我：“你没鞋穿么？”

我没说话看向了张东旭的脸，张东旭的脸寒栗着，白了白，沉了沉，之后才平静一些，可奚落嘲讽的话还是说个不停。

“外面怎么没冻死你！”

嘴上咬牙切齿，手上切小心翼翼，可即便是很小心，我还是痛的皱着眉。

“不是很会照顾人么？连自己你都照顾不好，你还会照顾谁？”

这和张东旭没关系。

“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以抵御严寒？”

多可笑，我从没那么认为。

……

张东旭一直在说，时不时的会抬头看我一眼，会叫我疼就哼哼两声。

看着张东旭呵护的样子，突然觉得我可能是睡着了，在做梦，等明天早上我睡醒了就好。

张东旭的手很温柔，而我完全没有多少的在意，太多的注意力都用在了茶水间的门口上了。

然而，到了张东旭把药膏全部帮我涂抹干净的时候，门口也没有人过来过，就好像何家这个地方就住了我和张东旭两个人一样。

有一种被人卖了感觉，沈曼云在关键的时候还是站在了张东旭的那一边，即便是说的多好听，多坚决，最后还是帮了张东旭，而不是我这个孙女。

我低着头注视着张东旭把手上的药膏随意的在裤子上擦了擦的举动，张东旭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把手上的药膏都擦在了裤子上？

“还疼不疼？”

全部的涂抹完之后，张东旭开始抬头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我涂抹了药膏的双脚，什么时候起张东旭愿意为我做这种事情了，难道说张东旭忘记了他说过的话，女人的脚不干净。

“怎么了？”

等不到我的回答张东旭伸手捏了我的下巴一下，本能的反应我撇开了脸，张东旭因此看着我皱了皱眉，问我：“疼得不舒服了？”

“没有。”

这是我和张东旭在茶水间里最正常的一句话了，却带着不高兴。

“没有你……”

张东旭的声音突然的消失了，消失之后安静的看着我，看了我一眼才说：“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说话张东旭站起身要抱我，我却说什么不让张东旭抱我，还挣扎着穿上了拖鞋，张东旭因此咬了咬牙脸色不善的瞪着我。

推开了茶水间的门我头也不回的走回了沈曼云的房间，张东旭一直站在茶水间的门口没动过，房间里沈曼云却已经睡着了，而且睡的很踏实，很熟。

房间的灯还没有关上，房间里很明亮，我走去了床那里，转身背朝着沈曼云坐在了床上。

脑子里什么也不想，眼睛里什么也不看，就这么坐了一会，坐了一会想要躺下关灯的时候，我看到了床头上和我房间里床头上那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我伸手拿了照片仔细的看着照片上的人，难道真像是沈曼云说的我像你么？

可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懦弱——

我也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但却是抱着‘爸’的照片睡了一个晚上，早上的时候很晚我才醒过来。

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沈曼云的影子，有的只是怀里的一张照片。

我下了床放好了照片洗漱之后离开了房间，走出房间客厅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有沈淑玲和沈曼云的，并没有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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