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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全黑,不同于北汉太原城入夜后的冷清景象,宋国汴梁城内夜市却正刚刚开始。
街边不但有各色贩卖摊位,各个茶楼酒肆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坐满了出来寻乐的人。
潘惟正带着杨小狼来到一处名叫“云风”
的酒肆,早有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神采奕奕地迎过来,张口便道:“惟正贤弟,恭喜立功归来。
不知圣上与你谈了多久?让愚兄们好等,快快入座,好让我们也沾一沾圣恩。”
潘惟正笑道:“你这皇亲国戚的光,也不见给兄弟沾一沾。”
“唉,我早是角落的人了,何必提起伤心。”
这青年说着转眼看到杨小狼,顿时目光一亮,“这是令弟?”
潘惟正笑答:“又乱言,我哪来一个弟弟?他是我家远亲,因战乱投奔来的,在我身边做个伴读兼书童。”
青年恨然顿足道:“可知天道不公。
为何你的侍女和书童偏都如此赏心悦目?”
本来杨小狼一见之下,便对这人没有好感,闻言更是厌恶,不由朝那青年怒目表示恶感。
要是他能出声,早朝这青年毫不留情地发泄一番了。
潘惟正回手把他眼睛捂了,面容一肃道:“你可不要再随便评论小武,她虽是我的侍女,我们家却从不当她下人看待。
若被呼延兄听到,更加惹得不快了。”
青年不在意地笑:“我理会得。”
他领着二人上楼,一边转了话头,“听说你回来,我把人都叫齐了。
不过,今日还有一人要来,你一定想不到!”
潘惟正听他语气夸张,笑道:“贺兄能叫来的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
那青年卖个关子:“你算说对了。”
说着推开一个雅间的门。
杨小狼往里一看,果然房内已有三人就坐,这三人除一人年纪与潘惟正相仿外,余者都已年届弱冠。
杨小狼心里吐槽,潘惟正行事完全不像个未成年,也只有二十岁上下的青年能跟他交往了。
他吐槽的时候浑然忘了,自己拥有一个二十岁的灵魂,居然没法跟潘惟正对等交流,是不是太丢脸了点。
三人看见潘惟正进门,都站起来迎接。
潘惟正急忙回礼:“曹大哥,呼延大哥还有杨贤弟请坐,跟我何必客气。”
这三人正是宣徽南院使曹彬的长子曹璨,铁骑军副指挥使呼延赞长子呼延必兴,以及建宁军节度留后杨重勋之子光扆。
曹璨与呼延必兴同龄,虽然刚满十九,却看去宽厚稳重,颇有父风,他对潘惟正道:“我已从父亲那听说了,贤弟如此胆识,我等不及。”
潘惟正忙道:“都仗曹伯父提点照顾。”
呼延必兴却已大声道:“别站着客气了,都坐下喝酒。”
潘惟正趁机把杨小狼推到杨光扆跟前:“杨贤弟,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跟你同姓,名叫小狼。
他初来乍到,对这里生疏,等会若是热闹起来,我照看不到时,烦你帮着照看下。”
杨光扆与潘惟正同龄,只比他稍小了几个月,也是个少年稳重的类型。
他看看杨小狼,对潘惟正的请求虽有疑虑,还是答应了。
不多时,在那贺姓青年和呼延必兴的张罗下,桌上果真热闹非凡。
潘惟正很快被他们轮番灌酒,无暇理会杨小狼了。
杨光扆见杨小狼年纪小,端了几盘果子放在他面前道:“你先吃着,这一坐下吃酒,怕要两个时辰才算完了。”
杨小狼看着杨光扆,不知道为何,竟有几分莫名的亲切感。
他想,这一定是因为自己想到杨三郎的缘故。
眼看潘惟正被灌了一壶酒,呼延必兴还要再筛,曹璨出言阻拦,贺姓青年便笑道:“惟正明年就有人上门提亲了,几杯酒算什么?没见他家那俏丫鬟,怕便是潘公留给他做妾的,没准早已破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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