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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非但不领情,还大打出手,要是连个道歉都没有,会扰乱我的心境,日后修行会有心魔。
她这不是害我的性命吗?”
戴鹤轩说着这些荒诞话的同时,表情偏生格外肃穆,真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不知道是演技还是他自己就这么觉得。
难怪黄克武毫不客气地评价他是个变态,这就是一看武侠小说走火入魔的疯子。
我耐着性子又说道:“您和刘老、黄老是旧识,又曾是同事。
希望您念在二老的面子上,就此揭过吧。”
戴鹤轩却不屑地撇了撇嘴,摸着自己的鼻梁骨道:“别跟我谈什么面子。
我被这个小姑娘砸了鼻子,坏了面相,已经没什么面子了!
你们还有点别的解决方案没有?没有就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这个结果,倒是没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戴鹤轩是那么讲道理的人,也就不会干出这种烂事了。
我从怀里掏出大齐通宝,轻轻搁到桌面上:“那么这样东西,不知能否弥补戴老师您的损失?”
“缺角大齐通宝?”
戴鹤轩本来是懒散地斜靠在椅子上,一看这钱,他眼睛陡然一亮,俯身就要拈起来细看,我却伸开手掌,把它扣在桌面上。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臂收了回去,继续装成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不愧是五脉,底蕴就是丰厚。
这东西古泉界找了几十年,想不到一直藏在黄老爷子手里。”
他说话时把表情掩饰得很好,可我还是捕捉到了他双眼中的一丝贪婪,看来他对这枚铜钱极有兴趣,这是个好消息。
“汝瓷传世尚有七十余件,而大齐通宝世传只有两枚,物以稀为贵,是否足够抵偿这次的风波了?”
我暗暗点了一句他的汝瓷不过是赝品,我这枚钱可是货真价实。
戴鹤轩低头抚摸自己的长指甲,陷入沉思。
过了一阵,他抬起头来,露出诡异的微笑:“黄老爷子之前没跟你提过?我籍贯是杭州,戴熙正是我家先祖。
这钱本来就是我家所藏,不知怎么流落到黄老手里了。
所以这不该叫抵偿,而是叫物归原主才对。”
戴鹤轩居然是戴熙的后人,这倒是大出我的意料。
可他这个说法,却实在有点强词夺理。
按照古董界的规矩,没人能对一件古董拥有无限所有权,哪怕是传家之宝,只要中道失传,那么这东西与这家便再无关系。
大齐通宝在清末被戴熙收藏,可戴熙死后它就失踪了,这东西再度现世,戴鹤轩是没权利去主张归属的。
不过抵偿也罢,归还也罢,只要能用这枚铜钱换回烟烟的自由,什么名目并不重要。
戴鹤轩跟黄烟烟没那么大的仇,是拿一枚稀世珍宝,还是出一口无关紧要的恶气,这个选择题对他来说,并不难做。
“怎么样?”
我追问他。
戴鹤轩歪了下脑袋,语气感慨:“自从戴熙自尽、大齐通宝失落以后,戴家家道中落。
当初我在北京还曾拜托黄老,请他留意市面上的动静,好寻回此宝完成祖先夙愿。
黄老一直说找不到,原来他早就暗中完成了我的心愿,这是想给我个惊喜呀。”
这就隐隐有点指责的味道了,难道他既想要这钱,又不想搭人情?我双手抚在膝盖上,有些紧张。
我现在手里唯一的筹码,就是这枚铜钱,可不要节外生枝。
戴鹤轩感慨完了,双手在胸前一运气,慢慢压下丹田,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来:“哎,算了。
我们修道之人,不该计较这些俗世的细枝末节。
黄老肯把这钱送还给我,那就是天大的情分,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他的亲生孙女……”
我正要接口,他眉头一挑,又补充道,“……只要这东西真是我戴家遗物。”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愣。
“亏你还是五脉中人,这都不懂。
你们随便拿件东西过来,我就得信?总得验验真假吧?”
这个要求在情理之中。
我把铜钱拈在手里,递给他。
戴鹤轩似乎不情愿和我有肢体接触,皱着眉头把钱拿过去,随后拿手帕擦了擦手掌。
戴鹤轩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弟子送来一把玳瑁纹的放大镜。
他拿起放大镜端详了一阵,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把铜钱扔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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