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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ldo;意思就是这个。

你要我们注意那张时间表，这就是最可疑的迹象。

你好像把注意力集中在凶案发生时真正置身现场附近的人身上。

可是其他的人呢？&rdo;

&ldo;什么其他的人？&rdo;

&ldo;至少还有三个人。

我说的是雷金纳&iddot;安士伟、玛丽&iddot;胡弥以及胡弥大夫。

比方说，那位检察总长今天&lso;告诉&rso;胡弥家的女孩说雷金纳根本不在伦敦，他在洛契斯特，一直到将近半夜才到伦敦。

你没有反驳他‐‐至少，没有再询问证人。

呃，他在哪里呢？我们知道发生凶案那天晚上的某个时间他在那栋房子里，哪怕是很晚；我听到他本人这样说过。

当时他正在老贝利的楼梯上往下走。

玛丽&iddot;胡弥也在那里，时间也很晚。

最后，就是那位大夫了，他现在失踪了。

起先你表示那位胡弥大夫有不在场证明；昨天晚上，肯告诉我说，他写了封信，指天誓日他亲眼看到谋杀案发生的经过。

你准备怎么解释呢？&rdo;

&ldo;只要你们把剩下的时间表看完‐‐&rdo;h，咆哮道，&ldo;有些地方真让我担心，&rdo;他沉思道，&ldo;你们知道吧，法院下令捉拿史本赛了？尽管他已经跑掉了，巴梅&iddot;包德金却不肯放过。

要是他们逮到了他，巴梅就会以故意蔑视法庭的罪名把他关进大牢。

我觉得华特&iddot;史东有点过分轻易地放弃了那个证人，他应该要求暂缓审判。

华特想必早知道他已经跑掉了，可是巴梅也知道呀。

哎呀，我在想会不会……算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肯？&rdo;

我的立场很单纯。

&ldo;我没多少社会正义的感觉，我不那么在乎是谁杀了他，倒想知道是怎么杀的。

我像马斯特司一样：&lso;不用管动机了：让我们听听行凶的方法。

&rso;一共有三种可能：一是归根到底还是安士伟杀了他；二是胡弥自杀，或者是意外身亡；三是另外有一个不知名的凶手以某种方法杀了他。

h你能不能不支吾回避或模棱两可地直接回答一两个问题呢？&rdo;

他的表情舒缓下来。

&ldo;当然可以，孩子，说吧。

&rdo;

&ldo;照你的说法，真凶是由犹大之窗进入的。

是真的吗？&rdo;

&ldo;是的。

&rdo;

&ldo;是以十字弓行凶的，这是你的说法？&rdo;

&ldo;不错。

&rdo;

&ldo;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要用十字弓？&rdo;

h考虑了一下。

&ldo;这是逻辑问题，肯。

那是唯一合于这个罪行的武器。

而且，这也是最容易用到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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