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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等外科大夫过来的机会,罗满秀让朱见深看了下大姑娘鼻梁上的伤。
朱见深的见解跟靳九天一模一样。
他指着大姑娘鼻梁塌陷的地方,告诉罗满秀:“大姑娘这里的鼻梁骨不仅骨折,有部分还已经碎裂,必须动手术矫正,而我医术有限,擅长的是内科,做不了这样的外科手术,爱莫能助。”
“啊?”
罗满秀大吃一惊。
她虽然信不过靳九天,对朱见深的话却是深信不疑的,赶紧问:“那怎么办?”
朱见深不知道大姑娘的鼻梁是被罗满秀砸伤的,只当她是在担心大姑娘的伤势,温声安慰:“老夫人,你别担心,大姑娘鼻梁上这伤看着吓人,容易治好。
只不过治的时候得割开伤口,把骨折的骨头正位,把碎裂的骨头取出来,令鼻梁比以前看起来要塌陷一些,多了一条伤疤而已。”
“这、这还不够严重,不够让人担心么?”
罗满秀出乎意料,更加吃惊。
她有些心虚地扫一眼大姑娘,在注意到大姑娘因为听到朱见深的话,正铁青着脸,鼓起一双大圆眼,像是要把它们化成两把刀子,从眼眶里射出来杀死她的神情时,胆战心惊地慌忙低下头,暗暗在心里盘算等下萧顾家、大姑娘父、母亲得知这事后,该怎么应付的方法。
秦惜梅痛恨大姑娘欺负瑾瑜、狠踹金麦的霸道行径,听了罗满秀跟朱见深的对话后,倒是一点也不同情大姑娘。
她趁着这个机会,轻声提醒罗满秀:“母亲,大姑娘那个下人还在院子里晕着呢,你看,能不能让朱太医去看看她?”
“不能!”
罗满秀要不是碍于孙南旋在场,早就继续罚秦惜梅下跪,冲秦惜梅砸茶杯了,根本没兴趣理秦惜梅,更不关心银稻的生死。
她目光严厉地瞪秦惜梅一眼,冷冷斥责:“朱太医是什么人?哪能给一个奴才看病?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可是,人命关天,朱太医是个医者,所谓医者父母心,哪能在给人看病时,还非要分出个三六九等呢?不如母亲先问问朱太医的意思再说吧?”
秦惜梅不死心,耐着性子继续提醒。
“不必了——”
“老夫人!”
罗满秀话音没落,被朱见深给打断了。
朱见深之前在萧府大门口碰上崔景宏时,被崔景宏特意好好敲打过,根本不敢得罪秦惜梅和瑾瑜。
他故意装出一副慈悲的样子,劝导罗满秀:“二夫人说得没错,医者父母心,我给病人看病,就从来没有三六九等之分。
再说,今天是贵府大喜的日子,大姑娘的下人晕倒后要是得不到及时诊治,出了什么事,对贵府影响也不好。”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看看吧!”
罗满秀觉得朱见深后一句话说得极有道理,赞许地看他一眼,示意徐大家的陪他去见银稻。
银稻是因为承受不住板子才痛晕的,尽管脸色苍白,却脉象比较稳定,呼吸比较正常。
朱见深的医术虽然不是很好,对于治疗银稻这种疼痛导致的晕迷症状,倒是得心应手。
他很快就用银针刺穴的方法,把银稻给弄醒。
这时,徐大家的注意到银稻身旁的金稻一直趴在凳子上没有动,怀疑她也晕过去了,示意负责打板子的两个婆子把她翻过身子,让朱见深看一看。
金稻因为之前在银稻晕过去时,还未晕过去,是被婆子实打实地打了三十个板子,身体压根儿承受不了,不仅像徐大家怀疑的那样,晕过去了,晕迷的症状还比银稻要严重得多。
她脸色极其苍白,瞳仁充血,没有什么焦距,嘴唇泛青,唇角溢出一撮干涸的血迹,脉象和呼吸都已经极其微弱,似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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