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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ldo;唐纳德&iddot;威尔逊辅佐上帝去了，如果上帝不在乎他身上的子弹窟窿。

&rdo;

&ldo;谁杀了他？&rdo;我问。

这灰衣绅士抓抓他的后脑勺说：&ldo;一个持枪的人。

&rdo;

我需要的是消息，不是打趣的话，如果不是这戴红领带的家伙吸引了我，我或许会试着从人群中的其他人身上打听到什么。

&ldo;我在这儿人地生疏，给我说说这里的情况。

每个异乡人都想知道，对吧？&rdo;

&ldo;唐纳德&iddot;威尔逊先生，《先驱早报》和《先驱晚报》的出版商，刚刚在哈利肯大街被发现，被身份不明的凶手击毙。

&rdo;他快速地叙述了一遍，&ldo;这能让你满意吗？&rdo;

&ldo;谢谢。

&rdo;我伸出手指在他松松的领带角按了一下，&ldo;有什么意义吗？或者只不过是戴戴而已？&rdo;

&ldo;我是比尔&iddot;昆特。

&rdo;

&ldo;你这混蛋！

&rdo;我叫了起来，想着该怎样称呼他，&ldo;看在上帝面上，很高兴认识你！

&rdo;

我掏出我的名片盒，那是我用各种方法搞来的一大堆证件，我捡出一张红色的名片，上面写着我叫亨利&iddot;奈尔，一等水手，在产业工人中享有很高的声望。

当然，上面没有一句是真话。

我把名片递给比尔&iddot;昆特，他正面反面仔细地看着，然后递到我手里，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不太相信。

&ldo;他死了，&rdo;他说，&ldo;你要去哪儿？&rdo;

&ldo;随便。

&rdo;

我们一起沿着街走，转过一个拐角，毫无目的地走着，我想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ldo;如果你是水手，来这里干嘛？&rdo;他漫不经心地问。

&ldo;你怎么知道我是水手？&rdo;

&ldo;从名片上。

&rdo;

&ldo;还有一张可以证明我是伐木工人，&rdo;我说，&ldo;如果你要我成为一名矿工，我明天就能搞一张名片来。

&rdo;

&ldo;没必要了，这里有我呢。

&rdo;

&ldo;你在老k那里有内线吧？&rdo;我问。

&ldo;管他妈老k，这里有我呢，&rdo;他朝一个饭馆门点点头，问我，&ldo;喝一杯吗？&rdo;

&ldo;行啊。

&rdo;

我们走进饭馆，走上楼梯，进入二楼一个放着一张长长的吧台和一排桌子的狭长屋子。

比尔&iddot;昆特向桌子和吧台旁的姑娘小伙们点点头，并说了一声&ldo;你们好&rdo;，他领我走进吧台对面一间有绿色门帘的小间，靠墙有一溜这样一个个隔开的小间。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边喝威士忌边说话。

这灰衣绅士并不相信我的名片，也不相信我所提到的另一张。

他不认为我是一个产业工人。

作为世界产业工人组织在帕森威里声名显赫的人物，他认为有必要知道我的底细，但同时又不使自己被我追问他所做的那些激进行动。

那对我无所谓，我只关心帕森威里的事情。

他倒挺乐意讲的，并时不时漫不经心地提到我的红色名片，想打探我到这里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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