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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我们只是有话想问问……&rdo;

殷晟手肘撑在桌面上，神情慵懒，只是不等他把话说完，毛敏就尖叫起来，&ldo;你不是警察！

不能审讯我！

&rdo;

殷晟挑眉，&ldo;只是聊聊天，闲聊而已。

&rdo;

毛敏不信任的看他，&ldo;你和那个司徒没安好心对吧？想套话？&rdo;

殷晟勾起嘴角笑起来，殷晟的笑很淡，嘴角轻轻的咧开，眉眼微微眯起，不会太夸张，也不会看不出，在一个刚刚合适的位置，让人觉得他确实是开心的，并且觉得这种笑容让看的人觉得很舒服。

&ldo;套什么话？你不是关心案情么？我只是和你聊案情而已。

&rdo;

殷晟漫不经心道，&ldo;有关张玲的事，我想和你聊聊。

&rdo;

毛敏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她手指有些颤抖，控制不住，干脆放到了桌子底下紧紧握住。

&ldo;张……张姐……张姐的什么事？&rdo;

&ldo;随便什么事，说说看。

&rdo;殷晟手指轻敲桌沿，&ldo;你也知道，她的死有些蹊跷，看起来似乎和毛大生的死有关系，又好像没有关系，挺诡异的。

&rdo;

毛敏张了张嘴，斟酌着道，&ldo;你们之前说……二哥看……看见……&rdo;

&ldo;我也看见了。

&rdo;殷晟眨眨眼，靠近桌边，抬手撑住下颚，眼睛盯着毛敏，&ldo;听毛鑫说，张玲和你关系不错？她没来找你么？&rdo;

殷晟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明，声音压低，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竟平生多了分阴森出来。

毛敏背脊发凉，就好像真的有什么站在自己背后一样，她努力稳住自己的表情，睁大眼道，&ldo;为、为什么会来找我，我跟她……说不上有多好的关系……&rdo;

&ldo;你们不是好姐妹么？&rdo;殷晟随口瞎掰，&ldo;毛鑫说，张玲常和你姐妹相称，你也挺亲近这个未来二嫂的。

&rdo;

&ldo;还……还好……&rdo;张玲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了会儿，慢慢道，&ldo;二哥，也不见得真会娶她，是不是二嫂还说不准。

&rdo;

&ldo;这倒也是。

&rdo;殷晟无所谓道，&ldo;有钱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吧？&rdo;

毛敏抿了抿唇，没答话。

&ldo;其实我问过张玲的魂魄。

&rdo;殷晟继续瞎掰，&ldo;她说有话想跟你说，不能告诉我，不然我将她叫来？做个顺水人情嘛，毕竟这个案子你最先是找的我。

&rdo;

毛敏肩膀一抖，仿佛听到了极骇人的事，慌张摇头，&ldo;不不、不用了！

&rdo;

说完又觉得自己情绪波动太大，赶紧解释道，&ldo;也许她已经过了……呃……奈何桥？&rdo;

&ldo;叫……叫回来不大好……&rdo;

殷晟忍俊不禁，&ldo;她现在走不了，再找到替死鬼之前都走不了。

&rdo;

毛敏吓一跳，&ldo;替……替死鬼？&rdo;

&ldo;是啊。

&rdo;殷晟拿手指点了点桌子，&ldo;她是被替死鬼害死的，所以她也是替死鬼，找不到下一个代替者，她永远无法轮回。

&rdo;

毛敏愣住了，显然对这些并不知道的很清楚，半信半疑的看他。

殷晟自顾自念叨，&ldo;这世上所有东西都是公平的，要害别人，自己也会受到报应，人命这种代价不是随便拿什么能换得的，一命抵一命才是真正的公平……&rdo;

毛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额头竟是冒出了冷汗，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道，&ldo;张姐……张姐她会去找凶手索命吗？&rdo;

&ldo;这个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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