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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峋”
两个字突兀得刺眼,像在嘲笑他。
简峋再没看他,手里的工作更重要些,转身便走。
拉开门把的手倏然被手掌覆上,温热蜷曲着按住了他的指骨。
简峋视线垂了垂,听到贴在自己肩膀的人道:“那就给钱买你。”
他的声音轻轻的,是怅然若失的低喃,饱含着难言的情思,仿佛真的看上了这个人。
若是简峋不同意,就会难过到借酒浇愁,酩酊大醉。
草你妈。
池琅低下的眸子微眯起,心里将这个人暗杀了八百回。
若是真的放这服务生全须全尾地出了卫生间,外面那群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银行卡在高考前都被他家老头停了,好在刚才薅了点现金。
池琅拽着男人的胳膊,将人往里转,卫生间的门抬起又合上,终是“啪”
地关了回去。
既然不谈感情了,给钱的就是大爷。
池琅半靠在盥洗台的镜边,打量着简峋,下颚微抬,气场顿变为居高临下,嗤笑道:“给钱就卖?”
这个收银机果然听钱的话,闻言定定地看着他。
池琅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丢在台面,懒得跟他费口舌,“脱。”
简峋看了眼那沓钱,神色轻动。
池琅夹着一同抽出来的烟,指节拈住烟,垂眸“啪嚓”
磨开打火机的转口。
灰白的烟气在屋内迷迷朦朦地漫起,他见这人毫无动作的模样,一字一顿地讥道:“既然是出来卖的,就卖得彻底点。”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郑浩也玩过不少,说什么三贞九烈,每次一给钱就老实了,乖乖地躺到床上,要什么给什么。
他本就年纪不大,跟人学会了抽烟,倒显得久经沙场,早已习惯。
眼前的人沉默了一秒,配合地摸上自己的领带,“好。”
一路货色。
池琅心想:长得再好看也一样。
男人应该比他年长几岁,在成熟制服的衬托下看不出是已经上班了还是在上大学。
他抽开领带的动作毫无迟滞,半点羞耻心都没有,转眼间便已经松散开了领口。
池琅抽着烟,懒散地打量他,“继续。”
修长的指节触上领口,一点点地往下解扣子,池琅并不在意这个时候有没有人进卫生间,但不论进不进,他今天都羞辱定这个人了。
简峋的身材很好,穿着衣服的时候宽肩窄腰,扣子解开的时候,内里是紧实起伏的浅麦色肌肤,隐约的胸口线条和往下延伸至腰边的明晰腹肌像只小钩子,将他漫不经心的视线勾住,不知何时已经飘忽着盯上了那里。
身材好的男人他也见过,但这人身上不知为何有种干净好看的感觉,明明是他在脱衣服,池琅却觉得自己在给艺术品擦拭无色的橄榄油,掌下的肌肤泛着晶莹的浅蜜色,在灯下漂亮惑人。
池琅喉结滚了下,抽烟的动作慢了下来,忽然有些口舌干燥。
简峋将扣子解到了最后一粒,乌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等他下一步吩咐。
池琅干咳一声,“继续脱。”
简峋眸光浅浅的,池琅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沓钱,干脆摔在旁边,“够了吗?”
简峋眼睫搭下,依言继续脱。
池琅弹了下烟灰,心里莫名憋火,发现自己就像一拳搭在了棉花上,毫无羞辱到对方的快乐。
因为这个人平静得就像一潭水,始终一板一眼做事,就连脱衣服都在公事公办,毫无别人那般被羞辱的脸红脖子粗,更不会被气得暴跳如雷。
憋火发酵到了心头,池琅猝然揪住他的衣领,嘴里叼着烟,在镜前狭窄的距离里贴近他的面庞,含糊不清却不容拒绝地道。
“亲我。”
他生出几丝近恶的想法,就在那个人靠过来的时候,说些什么话来恶心人,然而面庞靠近时,池琅却微妙地不适应起来。
男人的眼睛很深,深到可以将他酒醉的大脑看得晃了神,像被一只俊美的丛林狼盯着。
浓烈的烟气扑了简峋一脸,他伸出手,从这位少爷的嘴边抽掉了烟,指骨无意间擦到唇瓣的边缘,蹭得池琅指尖一蜷。
烟被嗤啦掐灭在水池里,男人手指搭上池琅的后颈,平静而缓慢地侧过脸,鼻息浅浅地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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