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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四岁?”
闻香在一旁惊呼,“那么小时的事,你还记得?”
“记得!
我连一两岁的记忆都有,眼睛上面有层膜一样,看不清东西,只喜欢往亮的地方看。
后来眼睛能看清了,才知道自己晚上经常看的地方,叫‘灶山’;自己喜欢看的那团红光,叫‘洋灯’,煤油灯啊,呵呵。”
“哦,是的,那叫‘看亮’。”
梅映雪说。
秦时月又说,三岁时我会走了,但不出堂楼房子的大门,只在前厅的几间厢房之间来往。
当时我家与堂伯家各住一间厢房,两间厢房是东西对应的。
有一天,对面厢房里走出来一名小姑娘,我们一起玩弹子,玩“打标”
。
梅映雪看着他,专注地听着。
时月说,其实当时一点力气都还没有,纸标拍在地上都没什么声音,差不多只是在丢。
凭小姑娘的力气,根本掀不动旁边的“标”
,她只是用手指将纸标拨翻了而已。
她把自己“赢”
的标,全归我了。
那纸标,是用烟壳纸折成的三角形,很光滑。
还有许多漂亮的包裹水果糖的玻璃纸,她也都送给我,帮我一张张铺平了,垫在草席下面的稻草上……
“是吗?记那么清楚,看来秦团您还真不是编的。
那么小就懂得怜香惜玉啊,啧啧!”
闻香向秦时月敬酒。
“那女孩怎么会去你家对面的呢?您堂伯叫什么名字?”
梅映雪一脸正色地问。
秦时月告诉她堂伯的名字,并且说:“女孩两只眼睛大大的,黑黑的,一对灯芯绒的衣裤,裤子屁股上一左一右绣着两只小猫,十分可爱。
那个女孩就叫腊红。”
“天啊,简直就是一个小情种嘛。
要是我是那个‘腊红’,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
张小薯也说:“是的啊,至少20年了吧,我们团长这记性,真是没得说了。”
“那对衣服,我是有记忆的,可你讲的事,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
梅映雪斟满一杯酒,立起身来敬秦时月,动情地说,“原来咱俩那么早就相遇过,可惜后来错开了。
谢谢你还记得我。”
说完将酒一口喝尽。
秦时月急忙站起来将酒干了,说:“果真是你啊,难怪总觉得有些面熟。
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分别的时候……”
随着秦时月的讲述,一幅画面呈现在大家面前:
春节假期结束,小女孩腊红的母亲要带她回县城,腊红不肯走,说还要跟秦时月玩。
她妈好好讲,腊红就是不听。
后来妈妈强行拖她走,她整个人都赖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嚎,说:“我不走啊,我不走,我要嫁给时月的。”
结果呢,自然是吃了一顿屁股板。
她妈妈狠狠地揍她的屁股,巴掌一下一下地打在两只小猫身上,每一下都打在扒着门框的小时月的心上……最后,她自然像把柴禾一样被她妈拖出了堂前,拖出了石户槛,拖过了道地,直往铺着石子路的官道而去,哭声也随之远去。
小时月倚在门框上,难过得要掉眼泪。
他想不通,腊红这么想跟他在一起,她妈妈为什么不允许?
结果,是自己的妈在旁嘀咕了一句,说:“我们家穷啊,她妈妈哪里看得上?”
若干年之后,上学了,他才了解到,腊红爸是政府部门的一名要员。
是啊,一名要员的女儿,又怎么可以喜欢上一个农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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