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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rdo;惹得护士站里的一群漂亮小护士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紧张的工作气氛也冲淡了许多。

&ldo;你们不要太过分了，还是抓紧干活吧。

&rdo;一名老护士适时出来制止大家。

此人正是护士长花莲子。

护士站始终有人进出不得消停，走廊上也总有闲人晃荡，没人注意到圣大的存在，护士长也是，她都没抬眼看一下圣大。

护士站过去一个房间便是医生办公室。

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只见几个白大褂在眼前晃动。

此时，圣大还不想贸然进入。

职业本能驱使他习惯于将事发地周围环境摸清楚，他想在科里四下转转。

再往前走是挨着的医生护士值班室，紧贴着盥洗室的是供水房，内置一排煤气灶供病人陪客加工饭菜用。

走廊另一头除病房外，还有一处大开间的业务学习室，透过半开着的合页门，可以清楚看见里面有一张硕大的0型会议桌占据了大部空间，尽头墙壁上的玻璃黑板还挂着投影屏幕。

圣大探头一望，空空如也不见人影，可以想象这里坐满了医务人员进行病例分析或学术讲座时的情形。

走廊尽头的北面是一扇对开的弹簧门，门楣上方有&ldo;非常出口&rdo;的标识灯，推门可见备用楼梯，圣大在楼梯口停留片刻，不见有人进出，看来在紧急情况下才有人使用。

南面是一间乙级病房。

圣大定了定神，将耳朵贴向门缝，传出一阵瓮声瓮气的男子说话声，说明有病人入住。

他轻叩门，没有反应，他拧开了门把手。

一股热浪迎面扑来，里面的人将暖气打得太高了。

圣大跨进一步，才把被盥洗间挡住了部分视线的病房全貌看清了。

两张病床上都有病人，里面的病人满头花白头发，年纪在六十多岁;靠门的病人年轻些，四十开外，均为男性。

俩人都只穿着带蓝色条纹的单病号服，依在床头聚精会神地盯牢电视。

现在圣大明白为什么敲门没得到响应，电视里正播出足球赛，当地颇有影响力的&ldo;绿城&rdo;主场对&ldo;鸿雁&rdo;队，双方激战正酣，解说员语调激昂，现场球迷则如痴如狂。

圣大会心一笑。

昨晚他正在离他的事务所不远处的现场观看比赛实况。

其实不用罗波拉他也会去，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声直钻入耳，身为球迷的他怎能在事务所里静得下来。

眼前的两个球迷竟也被电视重播深深吸引，根本无视来人的出现。

&ldo;哦‐‐&rdo;圣大干咳两声，&ldo;请问，22床是在这吗?&rdo;&ldo;不是。

&rdo;老者回答。

俩人这才注意到来人。

老者答完又专心观看比赛。

&ldo;哎，这里不是乙级病房吗?&rdo;圣大搔着脑袋明知故问，同时眼睛迅速四下打量着。

&ldo;你说的是另一间吧?这儿还有一间乙级病房，你可能搞错啦。

在护士站对过。

&rdo;另一人不厌其烦地回答。

&ldo;啊，怪我，一定是我弄错了。

对不起。

&rdo;圣大礼貌地欠一欠身退出，关门前，又转身对里面的人说：&ldo;1比2，绿城输了，真遗憾。

&rdo;曾几何时，邱木槿就死在这间病房。

如今事过境迁，还是这间病房，入住的病人却已不知换过几茬了。

圣大不禁摇摇头，感叹生命如此这般无情地消长轮回。

当圣大又度回护士站时，和护士长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花莲子有那么几秒钟的愣神，很快便恢复常态，问身边的一个护士：&ldo;看见杨医生了吗?&rdo;张迎是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这会儿正端着杯子乘空喝口水，&ldo;杨医生?刚才还在呢，要我去找吗?&rdo;护士长阻止了她：&ldo;不用，他来了。

&rdo;话音未了，一个三十出头、带一副宽边眼镜的男子来到护士站。

&ldo;啊，杨医生，正要找你。

&rdo;花莲子故意大声说。

&ldo;干什么?&rdo;杨医生一边放下手里的血压计，一边问。

&ldo;有一张普外的会诊单早就来了，我放在学习室。

本周轮到你会诊，不知你看到了吗?&rdo;杨医生扯一下领带结，神态疲倦地说：&ldo;你看看，交班后忙到现在才喘口气，哪有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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