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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既明的父母一看到廖维信,就全愣住了——这个人实在太出乎他们两位的意料。
尤其是白母,她一直没把廖维信当成什么好人,说不定头发染色、有耳洞、奇装异服、歪戴着帽子,又或者披头长发、吊儿郎当。
她始终不承认自己儿子是同性恋,那个名词是和变态堕落联系在一起的。
她的优秀的儿子,肯定是受人诱惑,一时迷乱,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而她这次要做的,毫无疑问,让那个罪魁祸首知难而退。
可是……
说起来,这事有点怨白既明。
他从来没有向父母讲过他和廖维信之间的事,没有让二老看过两人照片,也没有交代过廖维信的家庭背景、学历职业——事实上,这些在别人看来非常重要的东西,在白既明眼里不值一提。
他甚至没有特意向父母介绍一下廖维信,开门之后第一句话就说:“妈,饭好没?我饿死了。”
白母埋怨:“怎么不坐上午的火车呀,是不是又要睡懒觉?这么晚才到,我和你爸都等着呢。”
她和儿子说话,目光却扫向廖维信。
廖维信穿了身休闲装,这个近30岁的男人,浑身散发出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和沉稳。
他看了看白父白母,微笑:“叔,姨,我是廖维信。”
他话一说完,四个人突然全静下来,站在门口玄关处,彼此都有些尴尬。
白既明咬咬唇,皱着眉刚要说话,白父先出声:“啊,廖维信是吧,既明和我们说了,快进来吧,在火车上吃点东西没?饿了吧。”
廖维信在心里松口气,脱下鞋子进屋:“还行,不太饿。”
将礼物放在一旁地上,“也不知道叔爱喝什么酒,就自作主张了。”
白母勉强笑了笑:“其实用不着这么客气,咱家没这么多讲究。”
“不,这是应该的。”
三个人站在一起客套来客套去,白既明早进了洗手间,开门喊一声:“你们磨叽什么呢?廖维信你给我过来,不洗手啊你。”
廖维信对二老歉意地一笑,转身去找白既明。
桌子上摆得满满当当的,廖维信一看白父面前的酒杯,就说:“叔,不如尝尝我带来的茅台,听说还不错。”
白父刚要说话,白母在一旁接口:“别了,今晚先随便喝点,以后再说。”
白母语气很客气,但廖维信却明白,她是不肯用自己送来的东西,并没有收下那放在地上的几样礼品。
他也不说破,只是微笑而已。
白父不太喜欢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
白既明饿坏了,忙着往嘴里扒拉饭菜。
反倒是白母,别有用心地询问廖维信各种问题:“多大了?在哪工作啊?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家在哪儿?”
廖维信耐心一一作答。
白母一听他说,父母是做生意的,自己经营酒店和房地产,微微一愣,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一句:“那你家条件挺好啊。”
“还行。”
白母张口又要问,白既明不乐意了,放下筷子:“妈你有完没完?让人吃顿安稳饭不行啊?要不你问我,他的事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
白母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无哀怨地看了儿子一眼,可也不再问下去,夹了鸡翅膀放在白既明碗里。
白父说话了:“就是,让孩子好好吃顿饭,没完没了地问什么。”
说着一举杯,“来,陪我喝一个。”
廖维信连忙举起杯子,辛辣的白酒一直冲到胃里。
“你家在唐山啊,父母都是唐山人吗?”
“爸!
——”
白既明无奈地笑,“妈刚问完,又轮到你了。”
“我爷俩唠嗑你插什么嘴,吃你的饭。”
白既明撇嘴,扭头对廖维信说:“你和爸唠唠也行,大地震之后,他还去唐山支援过呢。
是吧,爸?”
廖维信惊喜地问:“是吗?叔去过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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