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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神也当了一年多,从没摸到过神力脉,这下可好,滕五左右看看,恨不得冲希亚那个活跳虾大声询问,我还有什么本事?
虽然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很骨感。
滕五倒想利用神力再接再厉,但一群西蛮扑上来时候,滕五还是本能地用手中的武器应战。
奇怪是这权杖也越使越顺手,一些从未想过的招式也使了出来。
到最后,滕五干脆肆意地跟着自己的意识走,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的举动而感到惊讶。
打倒一个西蛮,希亚靠了过来,“亚岱尔,看起来你打得很过瘾啊!”
希亚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长剑戳进一个西蛮肚子,“也是,这是我们最后一场硬仗了,从海边打倒这里,还真是不容易,一晃儿也好几年了。
朱雀在那边简直就象各女夜叉,横得很!”
滕五斜睨着希亚,“你从来都是喜欢在战场上聊天?”
希亚咧嘴一笑,“咱都身经百战,这点事情!”
希亚在开玩笑,滕五可不敢放松,面对敌人,舞着权杖便又和西蛮打到一处,希亚虽然笑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两人打着打着,渐渐分离,又变成了两个战圈。
滕五不敢分心,只是卖力地苦战。
谁能想到,不过是察看一下当年受伤的地点,就要先干这份苦工。
又有几个西蛮围上来,滕五小心地腾挪躲闪,权杖和一看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砍刀磕碰得当当作响。
打着打着,滕五忽然发觉一个西蛮站在混战圈外,虽然也像模像样地挥舞砍刀,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双眼睛闪着西蛮没有的灵动,好象在等待着什么。
滕五抬脚将一个西蛮踢飞,再回转过来,便见那西蛮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满着冷酷的意味。
那眼神好象自己看到过,滕五的神念一闪,身前又有西蛮攻击,滕五挥杖上去,杖头一下戳进敌人的前胸。
还没来得及拔出来,滕五募地觉得身后的冷风尖锐地刺痛,直觉仿佛曾经经历过即将到来的可怕灾祸,只觉脑中的神力“啪”
地闪了个火花,紧接着肩膀便是直透骨髓的剧痛。
滕五深吸一口气,在这一瞬间,肩上滕五和骨骼“咯吱”
声和梦境中的情景重合在一起,接着拿刀猛地抽起,滕五的身子软了下去,心想,这就是那一刀了……
“亚岱尔!”
这是嘉蓝的声音。
“亚岱尔!”
这是希亚的声音。
“亚岱尔?”
这是……滕五倒在地上,正好侧身能望见身子背后,只见那个自己曾经留意过的西蛮手中的刀正往地上滴血,朱雀一双象峨嵋刺般的武器正刺进那西蛮的胸膛。
“亚岱尔?”
这是朱雀的声音。
滕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却被赶来的希亚抱住,嘉蓝也飞奔到滕五眼前,看着他的眼睛,满是痛惜。
“亚岱尔!
你怎么样?”
嘉蓝问道。
滕五刚想回答,只觉肩上又是一痛,一股强大的吸力拖曳着自己的意识搅进旋涡之中,眼前嘉蓝的脸变得斑驳,等滕五定了定自己发晕的头,却发现眼前又是一片黑暗,清冷的月光照下来,自己还是在爱斯摩尔那个背街小巷中,单手拄地。
就着原来的姿势,滕五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肩膀还带着些微残留的疼痛,但是自己还是回来了。
刚想起身,可放松下来神识忽然一动,好象还保留着战场上的机敏,滕五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对物质相撞的那一瞬间,接着一个尖利的东西便刺进了自己的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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