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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藤很快收回了手,转而把胳膊伸进了那叠枕头和闻哲躯干间的缝隙,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去代替枕头,但他的另一只胳膊被固定着不能动,显然无法配合能动的那只手。
但他很快想到可以用牙齿去抽走枕头,但闻哲的体重压在上面,他试了好几次,除了把口水沾在枕头上,根本毫无作用,继而发出不满的轻哼。
闻哲莫名觉得谢藤这番举动既幼稚又可笑,干脆睁开了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吵醒你了。”
谢藤用的是陈述句。
不止毫无扰人清梦的负罪感,还觉得理所当然。
就像故意吵醒主人的宠物,等主人真的醒了,他又只是看着主人,不再顽皮胡闹。
只是谢藤的眼神过于认真专注,简直就像在看与他相爱了很多年的情人。
“我脸上有脏东西?”
闻哲故作不解风情地问。
“我需要一个枕头。”
谢藤答非所问。
闻哲:“……”
他沉默地与谢藤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撑起上半身,抽走了那个沾着谢藤口水的枕头,把它强塞到后者脑袋下面。
不小心沾到自己口水的谢藤对此感到相当无语,但他很快忘了闻哲对自己施予的小报复。
闻哲陡然凑近谢藤。
极近。
四目相接时,鼻尖几乎抵在一起。
谢藤的眼睛是亚洲血脉占优的混血眼睛,在琥珀色之外参杂了一点灰蓝,极浅,不凑近的话很难分辨出来;闻哲则是典型的亚洲人才有的黑檀色眼睛,如同深潭。
闻哲没有吻谢藤,只是认真地审视着后者,随后做出了一个出乎谢藤意料的“判断”
。
谢藤惊讶地看着没有回到那堆枕头上的闻哲,又看着他达成了自己方才未能得逞的企图。
闻哲把剩下的枕头踢下床,主动趴到谢藤胸口,把他当做了枕头,再度闭上眼。
谢藤一愣,随即本能般抬起手,想放在闻哲的肩膀上,后者却已经出声警告:
“管好你的手。”
闻哲警告完谢藤,自己却伸了出手,摩挲着揉了揉谢藤的头发。
他的动作既好像遵循了某种特别的节奏,也好像毫无规律,但它成功地让一秒前还毫无睡意的谢藤莫名脑袋发昏,眼睑发沉。
谢藤抗拒着突然袭来的睡意,闭上眼睛前终于问出近在咫尺时注意到的事。
“你的额头会留疤吗?”
“去问医生。”
“希望不会。”
他我-4(上)
接驳车停稳,谢藤的司机和保镖必须留在车上,只有他和闻哲下车。
他们一起通过了一扇门,终于沐浴在明亮的人造光线之下。
零星的圆柱支撑起一片宽阔的内部空间;挑高的天花板上有中世纪圣殿纹饰;多彩的灯光模仿教堂采光所用的彩色玻璃……这里就像任何具有宗教色彩的西方美术馆那样,把周围的一切都渲染上庄重又神圣的气息。
实际上只要注意观察,就会发现隐藏在各处的监控摄像头。
他们被引导向另一扇门。
下一扇,还有一扇。
那些门都一模一样,通道也是。
仿佛无穷无尽。
随着重复的次数变多,它们很快麻痹了人的视觉,不知不觉间,甚至忘记经过了多久,轻而易举地模糊了大脑对一切的认知。
闻哲熟悉这种感觉,就像差点困住他的特殊监狱——感官监狱。
颜色、形状、温度等等在“感官监狱”
里都维持不变,就连地面上都没有自己的倒影。
他在看自己,却仿佛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嗅觉、味觉触觉等等也是形同虚设。
这种没有任何区别的外界条件只要持续一段时间,人的所见所闻所感就会变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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