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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此后两周，警钟又敲响了。

埃梅拉尔德&iddot;莱西按照例行的安排飞往波恩，不久也失踪了，她后来重新出现在莫斯科一所主要的婚庆宫，有照片为证。

新郎正是迈克尔&iddot;布鲁克斯，只在这时，人们才开始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声称这对快乐的夫妇早就是莫斯科中心的渗透者，已干了好些年了。

这次事件慢慢平息下来。

布鲁克斯甚至从莫斯科发表过一个正式声明，说他这样决定仅仅是因为想到苏联来过退休生活。

他的政治观点这些年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新闻界很长时间一直在追踪这次事件。

布鲁克斯的名字出现在所谓真正的间谍书上。

指责声满天飞，但是，只有那些高保密级别的人才可以窥视这哈哈镜的殿堂，正是它反映着隐藏在当代间谍神话后面的真实世界。

在笼罩整个世界情报界的多疑情结中，迈克尔&iddot;布鲁克斯的名字已成为禁忌词。

每当一提到这个人，内阁部长们都噤若寒蝉，保密通知像雪片似的飞到编辑部的桌上，那些写过他的笨拙而愚蠢的新闻记者发现自己被赶出门外，他们知道随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各种各样的故事到处流传，经久不衰。

各种各样的传闻也没有随时光的流逝而销声匿迹。

詹姆斯&iddot;邦德是一个有高级保密级别的人，有些人为了保密的理由把迈克尔&iddot;布鲁克斯和埃梅拉尔德&iddot;莱西案称为&ldo;布鲁特斯&rdo;。

现在，邦德怀着重新燃起的兴趣望着这个可爱的尼娜。

&ldo;我先在俄国后在英国上学，我姥姥照顾这边的事情。

我假装是她失去父母的孙女。

&rdo;她呆呆地站着，有些窘。

她没有用手来强调任何事情，好像她的声音和表情的些微变化就足够了。

&ldo;我17岁时，那是非常美好的一年。

&rdo;她笑了笑，面露喜色，眼睛里闪着光，嘴巴两边形成两道像括弧一样的细细的笑纹。

&ldo;我在瑞士待了一年。

&rdo;尼娜说，&ldo;然后返回莫斯科，他们给我讲了我父亲的历史，于是我接受训练，成了间谍。

主席不想把我的名字列入正式名单，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我以公开的秘书身份在华盛顿待了两年。

我从来没有被赶走，因为我从来没有被列入克格勃的正式档案。

&rdo;她咬了一下嘴唇，只是弹指间。

邦德又想起了她母亲的照片。

从眼睑的闪动看，这个姑娘就是她的影子。

&ldo;你们可能知道，&rdo;她用双眼从上到下望着邦德，&ldo;我父亲和母亲在1989年1月一次车祸中丧生。

鲍里来找我时，我刚从悲痛中缓过来。

他像往常一样是夜里来的，而且戒备森严。

鲍里能够像幽灵那样在城里和乡村到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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