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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7章（第4页）

姜之一时气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贺谦一直在盯着后视镜里的两人看，程总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好歹是去见长辈怎么这么想不开穿了一件老头汗衫？

“那个……程总，您好歹也打了领带吧，就这样去会不会显得有点儿太草率了？”

贺谦提议道。

程淮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以为我愿意穿成这样啊？我的衣服都这样，唯一看起来正经的一套被我弄坏了，穿不了了。”

“你可以穿我的。”

姜之在一旁提醒道。

程淮一脸烦躁地瞪了他一眼，“还走不走了，废话这么多，你要不走我现在立马就下车，就因为你柜子里那条破领带，我脖子都嘞红了。”

程淮将身上那件老头汗衫往下拽了拽，露出了脖子上一条深深地红印，姜之看了一眼，有些心疼想伸手帮他揉一揉，但碍于贺谦还在前头坐着呢，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跟我来。”

姜之拉过程淮的胳膊，强迫着他下了车，片刻后，两人一前一后站在了姜之房间的穿衣镜前。

“这套灰色的怎么样？还是你喜欢蓝色的？”

姜之问。

程淮瞥了一眼姜之手里的那两套西装摇了摇头，“都不喜欢，我不喜欢穿西装，能不能只穿件衬衣？”

姜之想了想，“也行，反正也不是去什么正式场合只是回家吃顿饭而已，那就穿这件吧，红色的，很符合你的气质。”

程淮结果那件深红色的丝绒衬衣看了看，确实还不错的样子，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穿这个的话，他就用不着打领带了。

十分麻利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姜之手里的那件，程淮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又看看，深深地怀疑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姜之看着他，嘴里发出啧的一声，程淮转过头看向他，“怎么了？不好看吗？”

“好看。”

姜之摸着下巴说，“特别好看，把你身上那股既危险又迷人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了。”

“神经病，”

程淮笑着骂了他一句。

他不知道姜之说的那种气质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气质，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他觉得自己更像是电影里的小丑。

没有人知道，小丑那张虚伪的笑脸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个扭曲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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