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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但她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一点也不清楚。

&ldo;你不能不知道。

&rdo;戴温哲痛苦的握紧拳头，&ldo;这对我不公平，就算一个医师宣判病人离死期不远，也该让病人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rdo;

&ldo;我……&rdo;秦甄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一定是疯了，&ldo;如果我说……我方才看见的是赵子透，是透牵着西英的手，而不是戴邵恩，你相信吗？&rdo;

戴温哲眼里的痛楚瞬间凝固，不信的看着她，良久才发出声音，&ldo;你说什么？你把邵恩当成……赵子透！

&rdo;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荒谬的事情了！

显然秦甄也是这样认为。

她无助的靠在身后的墙上，泪水无法控制的泛流，哭得让他心碎。

戴温哲不信的摇头，扯出干涩的笑意，&ldo;一定是我说附身的事才让你胡思乱想，而且他都已经死了三年，要附身也不会是现在，邵恩他……他绝不可能是赵子透。

&rdo;

一阵电话铃响突然震动了空气分子。

秦甄靠在墙上泪落个不停，戴温哲则心绪如麻的坐进沙发，谁也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电话响了四声，由答录机转接，一阵哗声后，彼端传来一名女子利落的嗓音，让两人同时面色大变

&ldo;赵先生，这里是慈幼基金会，您上个月的汇款我们已经收到，非常感谢您，只是您的电话和地址与三年前不符，为免寄发收据有误，所以特地来电查证……&rdo;

☆☆☆

不出戴温哲所料，早餐桌上多了一个人‐‐

戴邵恩……不，或者该说是赵子透？他正用那双冷锐又令人费解的眼神看着他下楼。

戴温哲心中窜过一阵难以形容的怪异感觉，但他力持镇静的坐进餐桌，平和的开口，&ldo;今天不用上课？&rdo;

这个时候通常已是学校朝会的时间，况且，他们从来不曾共进早餐。

&ldo;我还有时间。

&rdo;赵子透冷然的眼神扫视过他，&ldo;你昨晚没排班，却彻夜未归。

&rdo;

戴温哲深吸口气。

邵恩从来不清楚他的排班表，更不可能知道他彻夜不归，而这个人……很明显的是在问他昨晚是不是和秦甄在一起。

这表示他在乎，甚至可以因此不去上学，一直等待他的出现。

&ldo;昨晚有一场意外的手术。

&rdo;戴温哲镇定的应付过去，不说自己昨晚将秦甄所写的日记翻阅完毕，在里头寻找有关他的蛛丝马迹，并决定查出事实。

不待赵子透说出心中真正的疑问，他用刀叉叉起盘中的火腿，状似漫不经心的发问，&ldo;秦甄昨天问我一个有关心理测验的问题。

&rdo;

&ldo;什么问题？&rdo;果不其然，面前的赵子透放弃了先前的追问，转而关心起有关秦甄的话题。

&ldo;她问我如果有来生，我想变成爱人身上的哪一部份？&rdo;

赵子透心中一窒，&ldo;那……你回答什么？&rdo;

戴温哲抬起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ldo;心脏，我想变成她的心脏。

但那似乎不是秦甄想听的答案。

如果是你，邵恩，你会选什么？&rdo;

赵子透的神情掠过一抹难言的复杂，声音像从绷紧的弦发出来，&ldo;双手，我想变成她的双手。

&rdo;

☆☆☆

&ldo;我假冒赵子透的名义，到慈幼基金会查询汇款的每一笔资料，三年前和最近这一笔汇款单上，都是同样的笔迹，还有这个。

&rdo;

&ldo;这是……&rdo;秦甄眼中盈满了震惊，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含羞糙。

&ldo;邵恩课本里夹着的。

&rdo;戴温哲冷静的点起一根烟，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但心情不安烦躁的时候例外，&ldo;为了找他的头发和对照笔迹，结果在他房里看到的。

每一本书里都夹着一株含羞糙，我从没见过有人拿含羞糙当书签。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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