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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绵绵吃着南瓜酥饼点点头。 蒂师又问：“跟踪的谁？” “你不认识。” “你说说我不就认识了？” 季小绵绵嘴角吃的都是碎屑，她说，“我也不认识。” 蒂师：“……” 小教父给季绵绵递了几张纸巾，帮她把脸蛋上的碎屑都擦干净，“被跟踪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总部？” “那会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呀，问的莉西亚，莉西亚就是你俩的助理，她哪儿知道那么详细。我又联系不上你俩，我连我老公都没告诉。” 小教父听季绵绵说，“为什么没告诉景爷？” 季绵绵说：“万一真是你俩派人跟着我，我老公把咱们这一窝全端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不就暴露啦。” 可后来季绵绵发现那不是蒂师派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