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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好与坏化为未知降临在自己身上时，那么尽可能的为自己牟利这或许是最正确的做法。 伟大者、未知者、无以名状者。 那些游荡在四界中位格极高的存在就是再怎么散发善意都会让人害怕，毕竟一切的恐惧源于未知，而连理解都做不到。 谁又知道他们散发的善意会是什么。 或许是死亡也不一定。 价值观不同的人类尚且会吵架，那底层逻辑都不同的伟大者，带来的可不一定会是什么好事情。 “能薅羊毛就薅吧。”苏持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趋利避害是人类甚至于是所有正常四界生物的正常行为。 当伟大者投来注视的时候，避害已经做不到了，那驱利应该就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能够领悟深渊，这或许是四界中让人想都不敢...